卢行添快速启动车子:“好嘞!”
傅司九额角抽抽:“也不许坐他副驾,坐后排,他就是一司机!”
话将落,车子一脚地板油,从眼皮子底下溜走,留下两道尾气。
旁边的司机咳了咳:“老板,咱们可以去机场了。”
轿车早已看不见影子,傅司九慢慢收回视线,幽怨道:“他们是纯洁的友谊吧?”
“......”司机不敢不答,“您别多想。”
“我不多想,”傅司九云淡风轻,“我老婆只爱我。”
“......”
既然您都这么自信了,还在这里忧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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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开场前,冯芜拍了几条现场的盛况发给了傅司九。
他在飞机上,等落地了就能收到。
人头攒动,卢行添拨弄脑袋上的小兔子发箍:“妹妹,我能不戴不,这勒得我脑门疼。”
“......”冯芜惊讶,直起身子帮他检查,“这挺松的啊,是不是你脑袋太大了?”
卢行添冷不防被呛住:“我标准脑袋,上学那会做过脑模...”
“行添哥!”冯芜十分无语,“没有脑模这个职业吧,倒是有脑膜炎这种疾病。”
卢行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