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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槐最近风波平静,祝川也不用整天过去,看薄行泽一天到晚在书房里敲电脑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什么玩意?”祝川伸手挠了挠他耳朵,又往下去乱摸。
薄行泽不堪其骚扰,无奈地将他拉到腿上坐着,边道:“你连这个都不懂是怎么做生意的?”
“我出钱不就行了,他们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儿。”祝川奇怪了,怎么着总裁还需要自己动手看这些?
薄行泽想了想,有道理。
祝川转身亲他,“哎,等这事儿完了你来给我打工吧。我把那些经理人辞了,省一笔开销。你是不知道他们有多贵,每年拿走多少工资。”
薄行泽笑说:“那我还有工资吗?”
“当然没有啊,你还想存私房钱?”祝川理所当然地伸出食指点点他的胸口,“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任性知道吗?”
薄行泽顺杆儿爬,“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操劳。”
祝川“噗嗤”笑出来,发现他现在越来越会笑了,和以前那个冷漠严苛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说出去严弦估计都不会相信。
就如同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被人间烟火熏染,铸造血肉骨骼,温暖而真实。
祝川看着他的眼睛,黑沉沉地藏了无数爱意,像是装满水的气球,一碰就会铺天盖地的将他圈拢。
忍不住凑过去找他的唇勾着亲,带出一点水渍又挪到下巴咬,一路到了喉/结时被薄行泽推开,“等会。”
“……?”
薄行泽指尖飞快地在电脑上敲击、下指令,手机响起他立刻接通,语速飞快简便地交代,接着又是另一通电话,忙碌却不慌乱。
他伸手将眼镜往上推了推,缜密安排如同一张网,铺好了只等廖一成进来的一瞬间收网。
“明天早上十点半你准时到,一定要赶在阮一卿查到之前将股权拿到。他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比你更加着急,一定会去。”
祝川起身靠在桌沿,双手抱胸斜身看他冷静设计廖一成,嘴角轻轻翘起来。
脑海里忽然泛起几个字来:念念不忘,终有回响。
他念的、薄行泽念的,都有了真切而美妙的回响。
祝川手机忽然响,他怕打扰薄行泽便转身出去接,“焦倪?你那边怎么这么乱?你在跑?”
焦倪上气不接下气,但声音却又压得很低,“有人要抓我,我有他当年跟我哥贩卖禁药的证据,已经寄给你家了,如果我出了事请你替我……”
话音未落就切断了。
祝川立刻回拨回去却怎么都接不通了,隐约记得她说话的时候好像响了一次钟声,立即拨了另一个电话,“四哥……怎么着还不联系了?我先生教你难堪,我代他跟您赔个罪,瞧着我的面子海涵。”
付四说着就要挂电话,祝川忙道:“帮忙找个人,叫焦倪。个儿不高脸上有点小雀斑,长头发看起来挺凶一小姑娘。我一小代驾,怀疑得罪人了,在这平洲敢绑我的人那不是瞧不起四哥呢?”
付四冷哼,“关我屁事。”???c0
祝川也不恼,轻笑道:“是不关您的事儿,这平洲都知道四哥您的大名,也知道我祝川跟四哥的关系,动我的人那就等于在您头上动土。我倒是无所谓,但四哥这名不能叫我影响了,我吃罪不起。”
付四是个明白人,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我帮你找着了,你拿什么谢我?”
“由您说。只要给我留点儿养老婆的钱,其他您说几是几。”
付四将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