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有点想笑,“用什么罪名啊?”
冯芜:“你偷了我东西!”
傅司九:“什么东西?”
冯芜冷笑:“我的理智,和我的温柔!”
“......”
次顶层的大门“砰”的下在眼前关掉,傅司九手顿在半空,原本能拦住的,愣是没敢拦。
站门前反思片刻,隔着门板,傅司九轻咳,也不知里面的人能不能听见:“老婆,这样我睡不着。”
孤零零的一张床,哪有抱着小软包来得舒服。
里面没人应声。
傅司九薄唇抿了抿,自顾自交待:“我胃疼,想喝热水。”
又弱弱吐了两个可怜巴巴的字:“老婆。”
等待须臾,门从内开了条缝,女孩子一张脸蛋嫩的跟块羊脂玉似的,狐疑地打量他:“真疼?”
“嗯,”傅司九嶙峋冷白的手压住胃,休闲款衬衫瞬间勾勒出他好看的体形,配上他虚弱的表情,倒真像是不舒服,“这酒度数高。”
冯芜把门打开,原本就恼,现在更恼了:“那你为什么还喝?”
说到这,她咬咬唇:“怪我!就不该同意!”
恼归恼,还是得去厨房烧热水,准备解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