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特别好,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望着窗外,天色已大亮,阎泽扬可能出去跑步去了,这是他的习惯,晨跑,风雨无阻。
在阎家可以睡懒觉,这就是阎家的好处了,可以随便,阎卫国一向很忙,早早就走了,她又没有什么正经婆婆,在家里是没有人管她的,当然,也没人敢管。
毕竟谁都看得出阎泽扬对她的重视,阎家又是重组家庭,阎泽扬又是说一不二,谁还会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何文燕就更不会了,她虽然不是大气的人,但是面子上还是过得去了,而且过两天她就跟阎泽扬回沪州了,平时也不常回来,何文燕也不会没眼色的这个时候找事儿,家里还不是任她想睡几点睡几点。
所以她就丝毫没有起来做饭给婆婆吃的想法了,以前她是保姆的时候,要照顾他们一家子吃喝,现在,她是轻易不会在这个家里下厨了。
被子太舒服了,温馨奶白色的皮肤,在水红色的绸被里滚来滚去,小屁股一拱一拱的,终于懒洋洋的爬了起来,钻出了被子,也难为阎泽扬了,她没什么娘家,魏家老太年纪也大了,能出的力不多,几乎所有的都他自己包办了,该买的买,该置办的置办,温馨没有操一丁点的心。
当然他也不让她操心,他朋友那么多,随便找几个人就给办得妥妥当当的,哪需要她动手忙活,她就只是画个样子让人做了件红色的裙子而已,还是那种半袖,红绸纱高腰像礼服一样的裙子,但又不会太暴露,又能恰到好处的显出身段,上身效果是很好的,毕竟温馨是女人中的衣架子,着上去端庄又娇媚。
所以这场婚礼她就只忙了一件事儿,做了条裙子,当然也不止做了一条,还做了两套红和粉色的衣服,新婚嘛,走动还是要穿喜庆点的。
她从被子里爬出来,走到窗那边,打开了衣柜,里面都是阎泽扬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边边角角就跟被子一样,有棱有角的,温馨吐了吐舌头,她可没有那个耐心去折衣角,她倒是不收拾家,可洗完的衣服也是随便叠一下,或挂起来,绝对不会这样强迫症一样摆好对齐,好在阎魔头也不用她弄,平时自己内务自己做,还顺带帮她做。
她什么都不用管。
她伸取了那套做好没穿的粉白色衬衫,和红色的包臀半身长裙,紧贴腿型,后面有个叉口,穿上去显得她腿又细又长,走起来袅袅婷婷,她将衬衫掖好,然后她去洗了脸。
回来就在床边整理她睡过的被子,阎泽扬跑步完毕,上楼进房间,就见到温馨穿着笔挺着樱桃红半身裙,一件短袖紧身浅粉色丝绸小衬衫,衬衫下摆掖进去,显得那小腰细细的,就算怀孕了,她小腹依然平坦,仍然杨柳细腰,正撅着饱满形状美好的小屁股叠被子。
阎泽扬楼下已经洗好手脸,见着赶紧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被子,几下就叠得整整齐齐,内务技能满分。
真是好男人。
温馨看着他的背,就觉得好宽阔,她忍不住想爬上去,她从小失去父母,虽然有姑姑可以弥补一点母爱,但父爱的感觉是缺憾,此时看着阎泽扬背对着她宽阔的后背,就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父母还在的时候,父亲背着她走回家的路,她记得也是那么宽阔那么有力,有那一瞬间,她就想爬上去试试。
于是就耍赖一样趴在了阎魔头后背上,吭哧想让他背自己。
大早上的,楼下的何文燕和保姆就听到楼上传来清脆的笑声,过了好一会儿,这新婚小两口才从楼上下来。
阎魔头也宠她,她喜欢背,他就背着她在房子里来回走了好久,走到她满意了为止,男人愿意哄女人,耐心是很足的。
何文燕今天不上班,留在家里,阎卫国一早就离开了,她正坐在椅子上看今日份的报纸,见两个人走下来,她目光先看了眼温馨,只见她面色红润,肤若凝脂,皮肤还特别有光泽,状态非常好。
她起身站起来,没有太热情,倒也不冷淡地道:“早饭做好了,正等你们下来吃呢。”
温馨有点不好意思,但也大大方方的笑着说:“何阿姨,我起来晚了,让你等这么久,那我们吃饭吧,我去厨房端菜。”
阎泽扬赶紧拉住她,看了眼她脚下的鞋子,虽然不是高跟,但也不是平跟,还是有那么点跟的,她平时走路毛毛躁躁,高兴的时候还会蹦两下,他现在真是连她走路都开始担心了,“有你什么事,坐下吃就行了,有保姆呢。”说完就给她拉开餐桌椅子上让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