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遵从本能地低头,咬住那双略显苍白的唇,狠狠肆虐。
裴行遇一偏头,吻落在了颈侧,靳燃烦躁不耐地狠狠将军装撕开,领口的扣子崩掉,还没来得及伸手将他敲晕之前便被制住了双手。
“你是我的。”靳燃嗓子眼儿里冒出低低地咕哝,像是从胸腔深处送出来,又像是从暗无天日的深渊里传出来,带着无助的占有欲。
裴行遇脖子疼,被他咬得破皮流血火辣辣的疼,连带着心尖也发麻,不知道是因为他这句‘你是我的’还是因为这些凶狠又粗暴的肆虐。
靳绍原虽然也浑,但他是典型的古板军人,在家也是军规军纪不离口,对靳燃的管教严苛极了,信息素缺失不是他的错,眼睛不好、手指缺一根也不是他的错,但他却要承担所有失望和苛责。
靳燃出生就没有母亲,只有姐姐靳娴对他温柔,结果死的不明不白。
裴行遇将手搁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靳燃咬他的动作松了一松,接着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狠狠往他领口蹭,一只手扣上他的脖子。
“别!靳燃不许胡闹!”裴行遇知道他要干什么,头皮发麻地挣扎着要起来,狠狠抬腿去顶他的小腹,手腕使力反擒拿。
靳燃全凭alpha的蛮力禁锢着他,裴行遇的挣扎和‘不许胡闹’在他眼里就是拒绝,就是要逃离他,他怎么允许自己的所有物逃离自己!
他恶狠狠地抓住裴行遇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单手扣住,另一只手扯下他的领口,循着那股石斛兰气味狠狠地咬了下去!
“嗯……”裴行遇生理性哆嗦了下,两只手瞬间脱力,从未被人触碰的娇嫩腺体被犬牙狠狠刺穿,汹涌猛烈的s级信息素带着绝对的侵略性,往四肢百骸冲去!
他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浓烈的信息素,抖着身子眼角不住落下生理性眼泪,不一会便洇的通红,呼吸也乱的厉害。
裴行遇脑子里嗡的一声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了,随着白麝香信息素汩汩流进来,将他的整个人冲刷一遍。
“靳燃……”嗓音沙哑的厉害,带着微微地颤意。
靳燃注入完自己的信息素,又疯了一样从腺体里汲取石斛兰,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吸走,逼得裴行遇无力挣扎,颤着声音哄他轻一些。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被逼出发/情/期,靳燃没有理智,哪还管得了那么多,餍足了才算,轻舔了舔被他咬的一片狼藉的腺体,闻闻那里全是自己的气味才心满意足。
他靠在裴行遇颈窝像是被驯服了的野兽,乖顺又听话,轻轻呼出一口气,“你是我的,浑身都是我的味道。”
裴行遇被他压在操作台上,在他咬自己腺体的时候看着机甲穿过跃迁点,冲破星云,行驶在浩瀚宇宙,明明前方是他的下属们,这是他最骄傲的战场。
他却被人压着在神圣庄严的操作台上按着标记,靳燃在嫉妒和占有欲之下,给了他一个暂时标记!
“让我起来。”裴行遇颤着声音说。
靳燃这时候乖乖松开了手,大型温顺犬科一般将他扶起来,还未说话便见裴行遇扬起手,紧接着侧脸一疼。
裴行遇打了他一耳光,毫不留情又狠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