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钱:“老祖宗发明的语言免费传授给你真是造孽。”
裴行遇闭着眼,被他捂住的耳朵已经红透了,他上辈子究竟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跟靳燃这个混账玩意结婚。
孟如钱缓了好一会,看在钱的份儿上,“行,我研究一下。”
靳燃心满意足地切断通讯,拿开捂着裴行遇耳朵的手,在他耳垂上拨了两下故意问,“哎哟,耳朵怎么这么红?”
裴行遇不搭理他。
“老婆你怎么不夸我。”
“夸你会折腾?”
“夸我活儿好天赋异禀也行,头一回就把你伺候的这么好,都感动的把枕头都哭湿了,床单也湿了,就这活儿你不给个五星好评那能说得过去的?”
“滚。”
“不滚。”靳燃捏着他耳垂,开始偏头想,“你说这要是搞好模拟舱了,把你发/情/期设置出来,到时候随便设置场景,你喜欢哪个我们就玩儿哪个,还能设置出你最信任的那些下属,看着你忍耐的样子。”
裴行遇不由自主跟着他的话想,轻轻眨了下眼睛又闭上,如果真由着他胡闹把模拟舱研究出那些功能,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景下被他压在操作台上。
虽说不是真的存在,只是虚拟的空间和人像,可环境和现实是一模一样的,人也是会说话会看着他的,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暴露人前的欲望会让他彻底陷入疯狂。
靳燃在性/事上和平时判若两人,尤其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甚至有些抖s的架势,热衷于对他施虐,只不过他还知道克制不伤着自己,可越是这样越显得令人羞耻。
裴行遇轻轻吸了两口气缓了缓,闻到了自己的石斛兰气味却没闻到靳燃的信息素,奇怪地抬头看他,一下子扯动伤口疼得皱眉。
“你干什么!生气我就不说了,还有伤呢。”靳燃大惊小怪地扶住他,小心检查半天,“还好没崩裂伤口,不许再乱动了,先记着好了一笔笔算。”
“你身上怎么没有信息素气味?”
靳燃说:“我跟丘昭要了信息素阻断药,一周内不会分泌信息素,怎么了吗还能闻到?”
“不是,你难不难受?”
靳燃一笑,“还行,就是有点不太文明的后遗症,对了来把这个喝了。”说着从床头柜上捞了一支信息素疏导液拧开盖子,裴行遇不方便抬头便给他插了根吸管,等他喝完又换了杯同样放着吸管的白开水。
“冲一冲苦味。”
靳燃看他喝了两口忽然皱了下眉,“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我看看。”
裴行遇欲言又止半天,难以启齿地说:“不是伤,我想去一下卫生间。”
靳燃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去卫生间啊?你喊我声老公我抱你去。”
裴行遇本就有些红的脸上立刻又红了几分,将原本身上那股清冷融化的一干二净,像是块温热细腻的奶油,让人忍不住想下口。
“靳燃,要不要我教教你不知死活四个字怎么写?”
“这四个字我不想学,换四个吧。”
“换哪四个,自寻死路?”
“□□。”
“……滚。”
靳燃咬着裴行遇的耳朵,明明知道他想去卫生间却偏偏要折腾他,把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揉按让他更加迫切。
“据说憋着的时候做你会更爽,老婆要不是你刚动过手术我就想试一试了,不过我还听说这种感觉和勃/起的感觉极度相似,咱们验证一下?”
裴行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在舰上的时候的靳燃跟现在一比简直是个正人君子,这次回家他简直跟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一样,见缝插针地说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