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是我们,还是连同她一起?”
生了一场病,难道想通了?
“应当是连她一起的。”沈元山望着他,“大哥,你不如自己去问问。”
“吃饭吧。”
他如何开口,话已经和她说清楚了,若她真的想通了,会主动和他说明的。
屋内的季温禾将碗里的饭吃干净,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下床,一手端着空碗。
来到外间,看清了整个山洞样貌。
从大门进来,左右两边有洞口,她住在左边,客厅......暂且称为客厅吧。
放着杂乱的工具,篮子,竹筐,什么都有。
大门靠近右侧的小山洞里,走过去瞥了一眼,里面一张破旧的木床,铺着稻草编织的草鞋,上面一床被子没有。
季温禾皱起眉头,家中不会只有两床被子吧?
她盖着一床,沈文山后来又拿了一床盖在她身上,原来那是他们盖的被子。
望着床底下放着打补丁的布鞋,旁边几双草鞋,家中值钱的东西,除了粮食,估计就是两床棉被了。
走到门边,木门老旧,碰一下,吱呀吱呀地响。
厨房的三人听到声音,立刻出来查看。
沈榕山见她出来,不悦地皱起眉头:“怎得出来了,你病着,不能见风。”
季温禾瞧他脸色不好,不敢对视,伸出手上端着的空碗:“我来送碗。”
“嫂子叫我们就好,天冷,郎中交代过,你不能在见风,大哥是担心你,语气才生硬了些。”
沈元山上前接过,催促她进屋,末了不忘给他大哥解释一句。
他大哥性子冷,心是不坏的,就是有时说话,会让人误会了意思。
季温禾点头:“嗯,我现在回屋,你们快去吃饭吧。”
进屋后,转身将门关上,目光瞥向他,他正看着她,眼神中似乎有些探究之意。
慢慢踱步回到屋内,躺回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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