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住他家隔壁的,那家人不是个好东西,人生病时不见去照顾,死了硬攀上亲戚,代替死者要回聘礼。”
“其实吴婶家根本不知道未来女婿生病的事,要不然他们家哪会眼睁睁地看着病死,是村里人找来,他们才知晓的。”
那天闹得很凶,还下了一场大雪,两家人在门口打了起来,鼻青脸肿的。
要不是里正开口要报官,哪能拦得住,让他们停手。
季温禾舀水洗手:“我看谣言是他邻居传出来的,和他们家绝对脱不了关系。”
沈文山点头:“嗯,从那之后,若烟姐待在家里很少出门,亲事也不好相看。”
“吃饭吧。”沈榕山打开锅盖。
“沈大哥,你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
那时他还在军营呢,回来后,很少打听村里人家的事。
吃饭时,季温禾从怀中拿出数好的一两银子:“沈大哥,吃完饭你去里正家,把边上的两块荒地买下来。”
“然后荒地不用树枝架了,买麻线回来打渔网,用渔网围起来。”
“嫂子。”沈元山看着她,“两亩地,用麻线打渔网,得花不少钱。”
沈文山附和:“还不如架树枝呢,不要钱,山上多得是。”
沈榕山也跟着点头:“确实,温禾,买麻线一两斤不够,十几斤也未必够,用树枝架吧。”
季温禾想着渔网以后能用到别处,不过仔细想一想,用树枝架篱笆,是最不花钱的了。
“好,用树枝架。”
吃完饭,季温禾跟着他一起去,留下两双胞胎在家洗碗。
来到他们家门口,家里似乎也刚吃过饭。
沈榕山喊道:“忠叔,我是榕山,来找您有点事。”
厨房里的姜红喜听到声音,放下手中洗了一半的碗,笑呵呵道:“快进来,公爹在堂屋呢。”
“姜婶。”
“哎,温禾也来了。”
季温禾跟着他进入院子,没有去堂屋,转身去了厨房。
“秦大娘,陶婶,刚吃完饭啊。”
“是啊,你家吃了没。”秦荷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