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娘。”
“唉,榕山媳妇也来了。”
她招呼兰秋华进屋,两人去了里屋说话。
沈孤雁从厨房搬出来一个小板凳:“嫂子,坐。”
“好。”
坐下后,竖起耳朵听着屋内地说话声。
“谢婶,刘大力没走远,我让文山把人叫回来了,现在正在村子外呢。”
谢凤莲眼睛一亮,着急地问:“他怎么说。”
“他手里只有四两银子,最多给三两八,你们要是不同意,那这门亲事就不做了。”
屋外的沈孤雁听罢,心情瞬间低落了下来。
碍着她娘在,季温禾不好安慰她,和她说实话,只好先委屈她一下了。
“谢婶。”兰秋华坐在床边拍了拍她的手臂,“三两八不少了。”
“你看前头孤雁相看得那两个,哪一个能拿得出三两的。”
“错过了,后面的未必有这个好,等那时,三两都不一定有。”
谢凤莲有些不甘心:“秋华,刘大力是个猎户,这么多年怎么能没攒到钱呢。”
“谢婶,瞧您这话说得,猎户就一定得有钱吗?山里多危险,那是拿命拼出来的。”
“您瞧瞧榕山,不到万不得已,他从不进深山,运气好能出来,运气不好,可不是缺胳膊断腿那么简单。”
兰秋华继续劝着。
“猎户偶尔能打个野鸡野兔,不可能天天都打到猎物。”
“再说他因为爹娘出事,请大夫花了不少钱,手里没有多少存钱呀,谢婶,咱们也不能多要。”
“你得为孤雁想想,钱全部要过来了,她嫁过去怎么过日子。”
谢凤莲一心只想着五两银子没了:“她嫁过去怎么过是她的事,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她过得好不好也跟我们家无关,把她养那么大,要五两聘礼也不过分吧。”
兰秋华附和地点头:“是不过分,可眼下他不是没有吗,那咱们就少要一点。”
“谢婶,您别怪我说话难听,错过刘大力这个人,往后可找不到这么好的。”
“林月娘是什么样的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您仔细想想,他还在外面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