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乐呵一笑。
沈榕山有时候很无奈,他只是面相长得凶,自认为性子还不错,不喜欢和别人发生争吵。
但一个人看待另一个人,往往都是先看面相。
朱大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含笑:“有好有坏,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选你做我徒弟。”
季温禾附和:“没有十全十美,我觉得沈大哥这样就很好。”很让人有安全感。
“这两个现在吃得好,个子也开始往上长,高出我一个头了。”
她在门边用木炭画了一笔,个子长了不少,大概一米五七。
想长到一米七估计不行,她期盼着长到一米六也行,毕竟谁不喜欢个子高呢。
吃完晌午饭,朱大年在院子中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
“回去了,不耽误你们出去做生意,改日有空了我再来。”
季温禾在屋内听到声音,连忙跑出去:“大年叔,您等等。”
她进厨房,端出一大碗野兔肉:“您带回去晚上吃。”
“我来吃饭,哪还能自己往回带,留下你们自己吃。”
说罢,带着两条大黑狗往山下走。
“锅里还有呢,今天兔肉烧得多,没吃完,您带一碗回去,省得您晚上做饭了。”
沈榕山从她手中接过,放进篮子中:“温禾,我送师父下山。”
“好。”季温禾点头,转身进屋拎着篮子,一会儿去兰秋华家。
去了一趟茅房,到屋内换条月事带,望着篮子里换下来的三条,她得先去到河边洗了。
等她洗好回来时,沈榕山两人已经推着车走了。
“元山,我去兰婶家了。”
“好。”沈元山坐在院子中打络子,都是女人在一起说话,他跟着去不好。
刚走到台阶处,就见几个婶子搬着小板凳,一手拎着篮子,颇有默契的往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