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里做不了主。
张秋娥想了想,等他儿子回来,得和他说说,不能任由他爹把房子推了重盖。
两人又说了会话,相互起身告辞。
太阳偏西,季温禾戴上草帽,拿着镰刀,继续去荒地割草。
到了月底,四个人坐驴车去镇上。
路过张家村时,一个妇人背着箩筐,招手叫住他们,是要搭车去往镇上。
沈平转头看去:“这不王如花吗,大嘴巴,啥话让她听着去,转头就告诉别人。”
“我到你们的车去镇上,来回是两文钱吧?”
季温禾点头:“是啊王婶,您上来吧。”
“哎。”在她身边坐下,“那一会儿回来在哪等啊?”
“在镇子外,我们先出来等您,您先出来等我们,我们买得东西有点多,可能要晚点。”
“成,我不着急,你们慢慢来。”王如花从荷包里拿出两文钱,“来,拿着。”
“王婶,那我不客气了。”
“害,拿着。”笑呵呵的把钱塞到她手里。
她这个人自来熟,和谁都能聊得上话。
“从不见你到我们村子里转悠,是不是因为刘二芳他们,怕见面不好说话。”
季温禾摇头:“不是,家里面忙得很,没空到其它村子里转悠。”
王如花瞅她一眼,一脸不相信:“你在忙,能一睁眼忙到晚上睡觉啊。”
她尴尬的笑了笑:“主要是张家村没有我认识的人,说不上话,所以就没到你们村玩。”
“刘二芳那次去你们家闹,我也跟着去了,没想到你也是个厉害的,她在我们村子里可是难缠的很,竟然被你给治住了。”
说来也是奇怪,被人拿着镰刀追着跑,以刘二芳的性子,不会那么轻易被吓住,肯定还会再找他们家麻烦。
可等了许久,也没听到闹出什么动静。
王如花用胳膊轻轻撞了她一下,神神秘秘地问:“你跟婶子说说,刘二芳后来有没有去你们家,我和她一起嫁到村子里,她什么样的人我可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