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里正,您看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这样吧,后面的稻子拉去我家,堆在卧房里,还有沈大冬家的房子,放在他们家房子里。”
不到万不得已,那个房子他一点不想踏足。
一想到沈大冬在屋子里把沈虎彪的人头缝起来,饭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沈良,沈辽,你们把稻子拉过去,地里快收完了,车子我拉走了,独轮车给你们用。”
两人点头。
等他走后,赵小溪望着刚卸下来的一堆稻子:“那现在怎么办,把这些再拉过去,那不是白忙活一场。”
季温禾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咱们一人抱一堆,一起过去。”
“嫂子,你敢进那个屋子里吗?”沈婉清问。
她摇头:“一个人不敢,咱们那么多人呢。”
“我不敢进去。”沈沫心咽了下口水,“姐,我就站在门口,我不想进去。”
“行,我也不敢进去,让良大哥他们进去。”
赵小溪听过沈虎彪家的事,好奇地问:“你们都看到他在缝人头?”
几人回。
“没有。”
沈婉清说道:“榕山大哥胆子大,他在门口看到了。”
而且一直站在门口看着,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的神色。
来到沈大冬家门口,沈良和沈辽在后面还没跟过来。
突然一声巨雷,吓得几人全部躲在季温禾身后。
大半夜,周围黑漆漆的,油灯没有拿过来,只能模糊看清周围的事物。
沈沫心哆哆嗦嗦地问:“嫂子,你不害怕吗?”
“本来还好,但是你们这样子,我也有点害怕了。”
前世看过不少恐怖片和断案剧,想起一部港剧,一个人头泡在玻璃罐子里,突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