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鱼放在盆里,细绳松开,舀水倒进去。
还有小鱼全部倒在一起。
天冷,外面就像一个天然的大冰箱,肉能放半个月都不会变质,不过也不会把肉放那么久,最多一个星期,就全部吃完了。
沈文山走进院子:“嫂子,我们买了半斤炒花生,还有三串糖葫芦,我和元山在路上吃过了,里面还有一串是你的。”
季温禾拿出花生,看到了底下的糖葫芦,用油纸包着:“文山,你把小鱼处理干净,下午我们炸小鱼干。”
“卤一斤猪肉,油渣明天包馒头和饺子,对了,还要把芝麻磨了,包汤圆吃。”
“我先去把小鱼弄干净,嫂子,大鱼和虾呢。”
她想了一下:“都端去弄干净吧。”
楼上有一个小橱柜,不大,三层,特意让沈文山打的,肉和包好的饺子放在里面,扣上插销,放在走廊处。
吃了一个糖葫芦,剩下的搁在桌子上。
咬了一口,外面是很甜,但是里面酸的很。
酸的她皱起眉头,季温禾吐出里面的山楂子,连忙喝了一口冷掉的热水。
酸,太酸了,不如前世吃过的糖葫芦好吃。
猪圈边。
沈良帮着把麦麸搬到灶房,一共十五麻袋,麻袋很大,能装八十多斤的货物。
不过麦麸很轻,没有那么重。
“榕山,这里放不下了,放里间的猪圈吧,架子移过去,搭在上面。”
沈榕山点头:“成,等吃完了再去镇上买。”
“那么多袋能吃很久,不是光让它们吃麦麸,野菜,冬瓜,南瓜,猪草混着煮。”沈良把木架移到一边。
“对了榕山,我看架子放在这里有点碍事,灶房放不下,你拿去山上放着吧,等下次用了再拿下来。”
“一会我拿上去。”他把木架子放到外面。
从山上搬下来后,山洞很少再去了。
沈榕山来到山洞前,把木架放在棚子里,两个门都锁上了。
转悠了一圈下山。
回到家,季温禾正在切肉:“文山呢。”
“去小河边杀鱼了,卤一斤猪油,油渣明天包饺子和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