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总统先生真的能在半个小时内醒过来?”陈老愣了一会儿,眼疾手快的不知道从哪儿接了一杯水过来,挺殷勤的递到秦烟跟前,“这么说,总统先生脑部的淤血疏散成功了?”
刚才秦烟扎的那一套针法和他之前看见的那一套针法又有所不同了。
虽然他对中医针灸也是一知半解的。
但是针法的不同,还是能看出来的。
秦烟掀了下眼皮,目光淡淡的看了眼在自己跟前献殷勤的小老头儿,也没客气的接过水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后,才不急不缓的说道:“有没有疏散成功,还得等会儿才知道。”
“不过……”
白维斯被她这句“不过”弄得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赶紧问道:“不过什么?”
秦烟又低头喝了口水,才慢悠悠的继续说道:“不过刚才使用的这套针法没什么难度,成功率应该挺高的。”
陈老:“……”
张院长:“……”
这还叫没什么难度?
白维斯听她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