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慨棠低低笑了两声。
和窦争聊天,他总有一种全身放松的感觉。
有些他亲妹妹顾慨梅都不知道的事情,窦争知道。顾慨棠觉得,这就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吧。
顾慨棠偶尔会想,如果窦争和他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他们也许也会变成很好的朋友。
挂断电话后,顾慨棠走进寝室,开始收拾今天的材料。
在鼠标点击的声音中,他想起今天刘浩然和他说的话,心中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顾慨棠开始想其他事情。他上网搜了搜关于梦的解析,想知道梦见牙齿脱落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面写道:
【梦者近期也许会与人发生争吵,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冲动,万事以和为贵。】客厅的钟敲响十一下,房间里昏黑一片。
深蓝色的床单上,小野仰躺着,怀里抱着自己鲸鱼形状的小枕头,直而细的头发从额头散落开来。小野的胸膛因呼吸而规律起伏,他睡熟了。
隔了整个客厅的另一头,顾慨棠的房间此刻紧紧关上门。与外面的宁静与黑暗截然相反,屋内温暖而明亮。
窦争像是野狗一样往顾慨棠身上蹭,唇舌滚烫的舔他的脖子,窦争喘息急促,下面焦躁地一拱一拱,他伸手握住两人的东西,上下摩擦。
顾慨棠用右手揉窦争的头发,有些无奈地说:“轻一点……”
窦争哪里轻的下来,他激动的‘嘶嘶’吸着凉气,顶端很快留下液体。有了润滑,顾慨棠原本那种火灼般的感觉慢慢消失。
窦争手指颤抖的拽住顾慨棠的衣服,问:“怎么样?……海棠……海棠,你感觉怎么样?”
顾慨棠顿了顿,说:“有点热。”
最近停了供暖,家里一下子凉了,两人没有脱掉衣服,连裤子都只是扒到膝盖那边。
窦争不说,顾慨棠也知道,窦争现在不敢强逼他。大概是顾慨棠之前拒绝窦争拒绝的狠了,窦争这么厚脸皮的人,都不敢脱顾慨棠的衣服。
窦争低低吼了一声。他已经情动到无法抑制的地步,然而顾慨棠那边还是软绵绵的。
他对此感到疑惑与惊慌,窦争俯下身,看着顾慨棠那边,问:“我给你用嘴试试?”
顾慨棠看着窦争鼻翼两边细小的汗珠,说:“不用了,你自己弄吧。”
窦争身体滚烫,贴着顾慨棠,犹豫了一下,他用那种小的听不见的声音问:“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你说什么?”
“没什么。”窦争直起身子,向后退了退,一面用手搓着自己的东西,一面跪在顾慨棠两腿中间,弯腰就要舔。
顾慨棠猛地抓住窦争的头,阻止道:”不用……窦争,真的不用。““你怕什么?”窦争脸涨得通红,“我又……没说让你也帮我!”
顾慨棠皱着眉,说:“我只是不想。”
“……”
“……”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窦争粗重的喘息声。他看着顾慨棠,发现顾慨棠呼吸如常,顿时非常挫败,窦争问:“那怎么办?你硬不起来,换我来弄你,行不?”
顾慨棠张张口,没说话。
窦争看顾慨棠的表情就知道他不同意。
窦争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他故作若无其事,凑到顾慨棠耳边,亲了亲他的脸颊,握住顾慨棠的手,带到自己身下。窦争声音沙哑:“……不行算了,帮我揉揉,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