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争‘嗯’的一声,双手搂住顾慨棠的脖子,当腰带被解开时,他低下头,看着顾慨棠的手,问:“在……这里吗?”
顾慨棠反问:“可以吗?”
“可以,”窦争咽了咽口水,他说,“都听你的。”
顾慨棠琢磨了一下。说:“还是先回家吧。”
窦争一把抓住顾慨棠的手,在手心里亲了两下,他说:“没关系,我忍不住了。”
说完,他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去摸顾慨棠的下面。
顾慨棠任他摸了。
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急促。
窦争狠狠吸了口气,然后急切地堵着顾慨棠的嘴唇,他紧紧抓着身上人的头发,用力往这边搂,好像要把他搂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顾慨棠感受着窦争的急切,用手隔着衣服摸窦争的胸膛、小腹,然后缓缓按住他勃 发的地方。
窦争几乎是呻吟着发出一声咒骂,他仰着头,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
听着他的声音,顾慨棠感觉额头有汗流下,他用并不算轻的力度上下抚摸窦争敏 感的地方,过了一会儿,手指摸索着穿过上衣,在窦争左边的乳 头上捏了一下。
窦争狠狠颤抖着,猛地挺起腰,肩膀撞着顾慨棠的身体,他声音沙哑地骂人。
顾慨棠都不知道他怎么有那么多脏话要讲,他被窦争剧烈的反应弄得一慌,但很快反应过来,他用另一只手压住窦争的肩膀,张口含住他的耳朵。
窦争的耳朵……开始是凉的,但很快就热得像炭块,顾慨棠一边咬他,一边用手摸他的胸口。他经验为零,所以和刘浩然出国的时候上网看了不少男同志的资料和视频,这是顾慨棠观看那么多影视资料后觉得最适合他们的前 戏方式,他想了很多次,所以行动起来干净利落。
但是顾慨棠没想到窦争竟然这么禁不住撩 拨,他被顾慨棠舔了耳朵后,就闭紧眼睛用手套弄自己的下体,没过多久就弄湿了内裤。
顾慨棠十分惊讶,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动手。
北京的春天,来得晚,而且时间短。
已经到了四月,风吹在人脸上还是像刀割一样。吃过饭,从餐厅离开,走到车上这段距离,顾慨棠想,这里的冬天实在是太过漫长。
窦争出门时又没有穿外套,他是那种不太怕冷,但很怕热的人。
顾慨棠看着他被风吹得眯起眼睛的样子,便解开外套的扣子,说:“窦争,给你穿。”
说着,顾慨棠将外套脱下,就要披到窦争身上。
窦争一愣,看着顾慨棠外套下单薄的身体,急忙用手一挡,道:“不用不用,我一点都不冷。”
但挡着顾慨棠的手却是冰凉的。
顾慨棠说:“快点,马上就到车上了。”
“我真的不冷。”窦争推却道。
顾慨棠执意要把衣服给窦争,他说:“你手很凉。”
窦争急了,他用很大的声音吼:“我就是不冷!我要冷我就拿羽绒服了,你赶紧自己穿!”
这一声喊得十分嘹亮,顾慨棠差点以为他真的生气了,旁边低头缩脖路过的行人也不由看了一眼,误会可以看两人热闹——他以为这是要打架。
顾慨棠:“……”
他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可也没穿上外套,而是将外衣搭在手臂上。
窦争把衣服拿过来,硬要往顾慨棠身上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