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戚云舒看诊完,他又研究了一下之前那大夫留下的药方,但却无甚效果。

弄不明白情况,那大夫倒也并没藏着掖着,他犹豫片刻之后,直接把情况告诉了沈墨几人。

末了,他不忘说道:“如果他走之前留下话,让你们有动静之后再去找他,想来应该也考虑到了两地之间的行程,这应该不是大什么问题。”

听那大夫这话,几人都松了口气。

送走青城那大夫之后,接下去等待京城那大夫过来的几天时间里,众人都一直神经紧绷。

戚云舒更是一直就躺在床上,甚至都并未下过床。

这也不怪他太过紧张,自那之后,他肚子里那孩子,就像是一次性要把之前所有的时间都补上一样,动得非常频繁。

胎动异常,戚云舒不敢马虎,几天不下床他也并未说什么。

那管家更是几乎时时刻刻都候在他身旁,就生怕出了什么变故。

见戚云舒和管家如此,得知消息前来道贺的熊雷几人,都忍不住发笑。

一开始他们还忍着,不好在戚云舒面前笑出来。

直到他们看到沈墨手上事情一停下来,就问戚云舒感觉如何,全然没了往日的镇定一副不淡定的模样,这才彻底忍不住,纷纷摇着头笑了起来。

把众人逗乐,连同戚云舒都一并被逗笑,沈墨微有些讪讪然,他看向几人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幽怨。

特别是看向戚云舒时,沈墨一双漆黑的眸,眼神都变得无比深邃,深邃中又满是幽怨。

见沈墨如此,众人顿时笑得更加开心,戚云舒亦是如此。

但笑着笑着,在一屋子欢声笑语中,笑得正开心的戚云舒笑意突兀的戛然而止,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见戚云舒如此,熊雷几人连忙收起脸上的笑意,都不由露出几分担忧之色,担心是孩子又出了什么事。

唯独旁边的管家和沈墨两人见戚云舒僵在原地,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戚云舒笑话沈墨,自己却也没好到哪儿去,孩子一动他就不敢动!

一开始见戚云舒这样,管家和沈墨两个人还都不由得跟着担心,次数多了,两人都只觉得有几分搞笑。

因为戚云舒无论在做什么,只要他肚里的孩子一动,他立刻便会僵住,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见到这一幕,知道戚云舒并无事情,熊雷几人更是哭笑不得。

时间一天天过去,众人都等着那大夫的到来,但在那大夫来之前,众人倒是先把余岩等了回来。

自那之后,余岩便按照沈墨说的,亲自去了冯燕平如今所在的地方,亲自去递战帖,这一走便是五天的时间。

递完战帖,余岩回到青城后,连家都未回,便立刻马不停蹄地找到沈墨。

他来时,沈墨正在屋内询问戚云舒的情况。

屋里,戚云舒最先看见门外的余岩。

沈墨察觉到戚云舒的眼神之后,也随着他的动作朝着门口的方向看来。

沈墨见到急匆匆进门来的余岩,收起脸上的笑容,问道:“情况如何?”

此时虽然已经是秋季,但天气依旧有些炎热,余岩跑了一路,身上都还带着几分汗意。

听沈墨询问情况,他开口时说话的声音都有几分气喘,他道:“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把你写的战帖给了他。”

“他怎么说?”沈墨问道。

余岩摇了摇头,道:“我把战帖给他之后,他一直没有回应,我在那边等了一天的时间,但一直没见冯家的人找来,所以便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