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站在人群之外不远处的一道身影垂下头,脸庞深深地埋在风衣的衣领里,转身朝着广场外走去。
陆惜之觉得,他没有什么好不甘心的了,他理应输得心服口服。
林州和当年的他一点也不一样,他一点也不柔弱。
相反他足够强大,他强得可以理所当然地把燕臻也罩在他的羽翼下。尽管他的羽翼在燕臻面前也许稚嫩得可笑,可是他愿意不顾一切张开翅膀。
如果当年他把自怨自艾的时间都用在积极地思考和处理问题上——陆惜之苦笑地摇了摇头,他又开始自我哀怨了。
该改改了啊……
燕臻把林州手里的大喇叭拿了过去关掉声音,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和周围一群身高马大不怀好意的男人。
“没事,我们先回去,这些人交给哥来处理。”燕臻拉起林州的手,揽着他的肩膀,带他往公司的方向走去。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来,一齐行着注目礼。
燕臻给公司安保打了个电话,安保部长先是接到大boss的随时待命的命令,现在又接到二少爷立刻抓人报警的命令,一时凌乱纠结了片刻,最后一拍桌子,决定听二少爷的。
“哥,刚才好可怕。”林州眼眶里转着泪珠子,一脸可怜委屈地诉苦,“也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匪徒,差点就把我抓走了。”
燕臻心疼地拍抚着他的后背。
“州儿不怕,是哥来晚了,让州儿吓着了。”
“不怪哥,怪的是那些坏人。”
燕深带着陈静赶上两个人的时候,正听到林州用着一种小矫情小撒娇的声音跟燕臻诉苦。
燕深被他酸得一咧嘴,装什么柔弱啊你个金刚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