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众人写的名字都在匣子里,可究竟写了什自己肯定是记得的,所以如今是输是赢大家里都有数。
长孙愉愉见大家都看着她,因笑:“自然是要继续的,愿赌服输嘛。既然钥匙在韦姐姐那儿,请她过府来聚聚就是了。”
许嘉乐叹:“上次为咏荷集的事儿嬛如姐姐就病了,至今还没好呢,宋伯母也很担忧。”
“哎,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咱们愉愉也被她得病了几个月呢。”钟雪凝阴阳怪地,却正合长孙愉愉的思。
许嘉乐看了看长孙愉愉,低声:“为那件事嬛如姐姐一直很内疚,可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犯错呢?”
这话似乎也有。所有人都朝长孙愉愉看过来,长孙愉愉只好:“既然病了,咱们总得去看看她才好。”
既然是“咱们”,那就是大家伙儿一起的意思了。
“娘,嬛如姐姐病了,华宁县主邀我一同去看她。”陈一琴有忐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姜夫人叹了口,觉得自己平素内向害羞的女儿怎一到京城就变了,日里就想往外跑,她是可以拦住,却没有由。“去吧,也正好替我看看她。”
“那我带点儿什去看她啊?”陈一琴问。
“找你九哥吧,主意多。”姜夫人。
最终陆行给陈一琴出的主意是送韦嬛如一个不倒翁,东西虽然不贵重,但难得的是寓意,而且不倒翁本也很可爱,女孩儿大都喜欢。陈一琴笑:“九哥,那你有没有什话让我帮你传给嬛如姐姐啊?”
陆行笑了笑,“人小鬼大。女儿家的名声是最要紧的,外男怎能随便传话或送东西进去?”
陈一琴嘟了嘟嘴,又问:“九哥,那你和嬛如姐姐什时候定亲啊?”
“姨母已经写信回老家了。”陆行,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也差不多了,就等祖母把的庚帖写好了寄过来了。
这厢陈一琴带了不倒翁来看韦嬛如,长孙愉愉等人却是带了名贵『药』材。实则要论意,她们都还比不上陈一琴。
韦嬛如的屋子里全是『药』味儿,长孙愉愉也没想到韦嬛如病得这厉害,她的面『色』有蜡黄,脸蛋也瘦了一圈,瞧着有惊人。
“韦姐姐,你这是怎了?病得很要紧?要不要我让娘亲请位太医来给你诊治一下?”哪怕只是做做面子情,长孙愉愉也得表现出很关韦嬛如的样子。
韦嬛如摇了摇头,“不要紧,就是点儿老『毛』病了,每年开春花粉多的时候我都这样。”
陈一琴也:“嬛如姐姐你可别不小症候,有时候反而拖大『毛』病。我九哥的医术也挺好的,老祖宗旧年病得下不了床,全靠开的汤『药』调子,今年居然能处着拐杖走路了呢。”陈一琴这是逮着机就想在未来的表嫂面前替陆行说说好话。
韦嬛如没想到陈一琴提陆行,不由得红了红脸。
在场的人其实都知她要和连中六元的陆行定亲了。长孙愉愉:“韦姐姐,你还是快好起来吧,定亲时这样子可不行。我们今日来看你,也是为了践上巳节的赌注。”
韦嬛如愣了愣,“还是算了吧,不过是玩笑罢了。”
“怎能是玩笑呢?”长孙愉愉笑,“你快把钥匙拿出来吧。”
陈一琴好奇地问:“什赌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