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之后皇帝终于下旨,将韦凤仪贬官海州黎昌为县令,责令立即出发,不得迁延。
圣旨一下,晋阳公主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朝中许人也松了一口气,不若是为了十万两银皇帝就杀了韦凤仪,那他们当中的某些人都够好几次了。
随着圣旨而下的,还有吏发出的让朝中官员自查自举的文书,限期三月,三月之后朝廷将展开京察,到时候如果查出问题,就是路一条。外官则是将派出十三洲巡抚,清查吏治。
于是朝堂开始鸡飞狗跳,人人自危,也就再顾不得议论皇帝韦凤仪的拿轻放了。
陈筑远也在圣旨下来的当就回了家,姜夫人和陈一琴都是喜极而泣。
韦家也是哭声一片,但是欢喜的哭声。韦嬛如怎么也想到,她父亲不仅免了罪,还能继续为官,虽说黎昌太远,也总比流放好太了。
韦夫人见得自己公回来,缠绵病榻的她也能下榻行走了,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里。
韦凤仪先是宽慰了妻女一番,后问:“行止怎么来?”
陆行不可能不知他被释放的事情,既知就有不来的理。
韦嬛如和韦伦互看了一眼,双双跪了下来。
韦伦是兄长,当不能任由韦嬛如背罪,所以抢先开口:“此次父亲能免罪,全是因为晋阳公主。而晋阳公主提的条件就是,行止必须和阿妹退亲,另娶华宁县主。”
韦夫人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惊呆了,“天哪,这种事你们兄妹怎么跟我说?有长辈之命,你们怎么能算是退亲呢?”
韦嬛如哭:“娘,是我逼陆世兄答应的,请了姜夫人做主,当时娘在病中,女儿不忍心娘亲再为女儿焦心。只要爹爹能回家,女儿做什么都愿意。”
韦夫人抱住韦嬛如:“你个傻孩,怎么傻啊?那晋阳公主也太过分了,华宁是嫁不出去了么,她非得逼人退亲,莫不是……”
说到这儿,韦夫人突停住了,后才更加惊讶地:“不会吧?四月里有人说华宁曾经被人掳走,该不会是真的吧?她莫不是……”
“娘!“韦嬛如大声地阻止韦夫人继续说下去,“娘,不管怎么说,她以后都是陆世兄的妻了,那些猜测你不要再说,否则陆世兄以后还怎么做人?如果不是为了,为了我们,陆世兄是根本不会娶华宁的。姜夫人原本也是不同意,她说陆家绝不能娶华宁那样的女,是我,是我逼她们同意的。”
韦凤仪:“好了,都别说了。夫人,嬛如说得不错,关于晋阳公主和华宁县主的事情不要妄加猜测了。行止他,是我这个做老师的,连累了他。“
韦凤仪回府,他那些门生故旧也开始继登门,修旧好不可能,但少得表示表示,而且韦凤仪第二天就得路,他们也得来告别。
陆行有出现在韦府的事情自很快就有人留意到,而晋阳公主拿韦凤仪来逼亲的事情也一夜之间就传遍了京城。
晋阳公主的仗势欺人,华宁县主的女儿难嫁,一时也成了街头巷议的焦点。毕竟长孙愉愉可是京城最最出名的美人,更是隐隐身负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
于这些流言蜚语晋阳公主放在心,靖云台的人自会查出来其中的活跃分都有谁,晋阳公主不着急,她可以慢慢地收拾那些跳得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