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愉愉拿扇骨敲了敲没正形儿的钟雪凝,“我怎么会那样说?”
“反正你那些经验没用,我要是有你这张脸,也不担心那口子不进我的屋呢。”钟雪凝道。
长孙愉愉佯怒道:“敢情在你心里,我就是只能靠脸的人呀?”
孔重阳帮着钟雪凝道:“这倒不是,只不过啊,有你这样的脸,你的经验就没法儿推而广之了。”
陈一琴也跟着笑道:“是这个理儿呢。”
长孙愉愉回府少不得跟陆行抱怨道:“你说她们气人不气人?就会打击我,说你全是看在我这张脸的份上才对我好的,并不是我有什么驭夫之术。”
陆行道:“你们女人私底下就讨论怎么驭夫了么?”
长孙愉愉才不理会陆行的打岔,她圈住陆行的脖子道:“快说,快说,我有没有驭夫之术?”
“有,怎么没有?”陆行哄道。
“那我的驭夫之术是什么?”长孙愉愉问。
“你的驭夫之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总之就在你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之中。”陆行道。
长孙愉愉咬了陆行一口,“你当我傻呢,你这就是变着方儿地说我只能看脸是吧?”
陆行咂摸了一下,“其实这几年身段也可以了,有肉了。”
“陆九!”长孙愉愉怒了。
“好,好。这夫妻之间没什么驭夫,驭妇的,彼此合适就行。”陆行道。
“那章侍郎和你那如表妹怎么说?”长孙愉愉问,“以前我看他们真是恩爱的,那肯定是合适的,怎的如今就变了,真不是嫌弃美人白头么?”
陆行搂着长孙愉愉,摸了摸她的脸颊,“人是会变的。两个人能不能恩爱到头,有很多东西能影响,有时候一步相差了,就远得十万八千里了。所以能白头偕老的是极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