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难了。

梁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有一个想法突然从脑袋中划过，虽然显得挺荒谬，但发生在她身上好像也不是没可能，他问了出来。

“你……是不是饿了。”

……

要不然怎么看什么都像吃的。

没记错的话刚来便利店她也是点了一份关东煮。

被人戳破萝蔓脸上也完全没有出现半点羞赧，反倒是用无比嫌弃的目光看着梁薄。

“你现在才看出来？”

一副你也太笨了的表情。

梁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感情说，她过来不光是来监工，还肚子饿，来找厨子了啊。

梁薄现在的心情跟那些小混混重合。

他太难了。

而那个女人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摆了摆手，“好啦好啦，知道你理解起来有困难，以后不搞含蓄这一套了。”

“还有多久下班？”萝蔓觉得那份关东煮完全不够垫肚子的，她又饿了。

“……差不多了。”

梁薄抬手看了一眼表，确实快到换班时间了。

萝蔓应了一声，两个人往巷子外慢慢走去。

“你……”

梁薄突然喊了萝蔓。

“嗯？”

少年已经逐渐硬朗成熟的俊脸上满是纠结，在萝蔓的注视下他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望向前方，又大概觉得略怂，飞快的转过来，只是视线还是带着游离。

他几乎恶狠狠的问道。

“你刚才说我是你的人……什么意思？”

期间还被口水呛到了一次。

梁薄：别管他，他已经死了，丢脸丢死的。

“怎么，难道不是吗？”

萝蔓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梁薄会问出这样的智障问题。

“我是你的债主，你难道不是我的人？”

“这要是放在古代，你欠我这么多钱，是要当牛做马的。”

萝蔓最近在看一部古装剧，梁薄曾经瞥了一眼，天雷滚滚的那种，不过萝蔓看起来还是挺津津有味。

梁薄在听到答案之后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