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记得了!只知道她很丑!”
祁宴是真不记得了,那时他一心只想着清月,根本没听清吴书语前边说的什么。
“真不记得了?”
祁宴想了半天,记起一个信息。“孤想起来了,她说她父亲叫吴中煦!”
清月很无语,你倒是把人家父亲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她大致猜到,那个半死不活的姑娘,多半是吴书语,想不到她还挺讲情义的。
“我大概知道了,她是我的小跟班!”
祁宴很好奇,“你哪来的小跟班?还那么丑!”
“我昨天刚收的!而且人家不丑好不好!”
“你一个大男人,嘴巴怎么那么损!”
祁宴不以为然。“她本来就丑。再说了,孤又没有嫌你丑!”
清月很无语。
“合着这世间,就你好看?”
“你也好看!但是比孤差那么一丁点!”
祁宴微微脸红,把头别向一边,不敢让清月察觉到他心虚。
“清清,你同祁慕退亲,跟孤好不好!孤长这么好看,身份也尊贵,祁慕能给你的,孤都能给你,好不好?”
清月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不好!”
“为什么?”祁宴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
“试问谁那么傻,放着好好的王府不嫁。愿意跟一个屠杀自己四次的夺命仇人好?”
祁宴语噎。
他沉默了很久,小声辩驳道。“是两次好不好!”
“哪里才两次?”说到这个清月就来气,一件一件的同他细数。
“西郊马场那次你差点掐死我,还要断我一条手臂,你认不认?”
“认!”
“王府那次,你叫我穿清透的白纱去唱曲,我不唱,你就掐死我!你认不认?”
祁宴懊悔死了,他敢不认么?
“认!可不就这两次吗?”
说到第三次,清月更气了。“大暑那日,你让人用五床棉被捆着我,差点闷死我,你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