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的赏赐,乃喜钱,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祝七小姐良缘遂缔,美满长康!”

吉时未到,祁慕还未前来接亲。

可齐珠珠却被吴书语那张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嘴脸气的按捺不住,跑到清月的闺房来闹事。

“哎呦!七妹妹,你今儿这打扮可真漂亮!”

“不过我瞧着这嫁衣的颜色怎么有些不对呢?”

“你既是嫁给鸿王作正妃,不应该着大红色么?”

“怎么这喜服瞧着,却有些像嫣红?”

古代皇室子弟娶正妻,嫁衣为大红。侧妃,嫁衣为嫣红。妾室,称不上嫁衣,只在入门那日,一袭粉衣,一顶小轿抬进来就算完事。

为了不让清月看出端倪,祁慕可是费了好大心思。想尽一切法子,将这嫣红染的极接近大红,好蒙混过关。

谁知道,还未过门拜堂。就被齐珠珠这大嘴巴点穿。

“什么,嫣红?”

清月仔细一看,嫁衣乃名贵的蜀锦,虽然红的夺目,可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

“喜婆,你见过的喜服多,帮我看看,这嫁衣可有什么不妥?”

喜婆摸着袖口和裙摆,凑近了仔细端详,的确是嫣红。

只是用茜草和血藤泡过,与红色无异,不凑近细看,根本无法发觉。

看齐珠珠那得意的神情,清月就知道,此事定有蹊跷。

于是,不管不顾的冲到前院,找魏青问个明白。

“父亲,你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魏青正招待一众官员男宾,哪有功夫理会她。

“小七,你,你,你,你不好好在闺房梳妆。跑到这来作甚,快快快,快回去!”

男宾们一边欣赏美人的倾城之姿,一边窃窃私语。

这位七小姐还真是行事放浪,新婚之日,不盖盖头,跑到前院见男宾,还真是不知羞耻。

“父亲,你过来,我有要事问你!”清月再次高声叫唤。

大庭广众之下,被女儿大声吆喝,魏青的面子掉了一地。

愤怒的骂她。

“有什么事,不能等出嫁后再说?没看到为父在招待宾客吗?”

“你这冒冒失失的跑出来,像什么话,还不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