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才死腿呢!”
这次飞过来的不是无影脚,而是银针。
且因为祁宴太得意,压根没躲避,那针狠狠的扎在大腿根部,疼得他嗷嗷直叫。
“小狐狸,你真舍得下手啊!扎坏了,你赔!”
清月头也不回的迈步,半点心疼都没有,那针她是夹带内力的。对于这等只重色欲,不重情义的色胚子,不必手下留情。
祁宴感觉到她是真的生气。只好跳着脚,缩回屋子自我拔针。
这死丫头的手法,真是又准又狠,也不知怎么练出来的,专找男人的痛处下手。
若不是自己武功高强,用内力卸了三分力度,这肉丸子,怕是要一针穿心。
看着那枚带血的银针,祁宴暗自苦笑。
这小狐狸可真记仇,心又狠,手又辣,一着不慎就差点子孙不保,成了个光杆将军。
想必当初祁慕那一脚,也没少受罪。自己可得好好地宠爱这小祖宗,千万不能步鸿王的后尘。
否则后半生,可真要孤家寡人一辈子。
接连两日,清月都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模样。既不拒绝祁宴的亲昵,也不作任何回应。
他要抱,就任他抱着。他想亲,任由他亲吻。
而经历过被人嫌弃的躯壳,就如同一潭死水,任凭祁宴如何讨好,都激不起一丝波澜。
“清清,你别一动不动!孤喜欢看你动情的模样。”
清月没有反感他的触碰,已是强迫自己接受。只是想要更多的情趣,那没有。
“怎么?王爷现在就觉得我了无趣味了么?那便歇一歇吧,再美味的珍馐,吃多了也会腻!”
祁宴意犹未尽地从那红唇上撤下来。
他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够好,小女人要生这么久的气。
是因为前日里轻轻推的那一下吗?可那只是无意识的动作,根本算不得欺负或惩罚,怎就这么小心眼的,不依不饶呢?
“清清!孤错了!不该在自己心情不佳的时候冷落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孤会一直宠爱你。永远都不会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