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息怒,息怒啊,别同这蠢东西计较,有失身份,他脑袋被驴踢了。”
“您的苦楚,在下感同身受。在下才二十五岁,比您还小两岁呢,都已经做叔祖父了。”
“若是宁襄这混小子争气些,在下差不多也要做曾叔祖父!您说,郁闷不郁闷!”
宁襄一听,不乐意了,他从小就与二房这位六叔不对付。
两人一个古板严肃,一个吊儿郎当,谁也看不惯谁。
“叫谁混小子呢。我比你还年长三岁呢。你才是没大没小。”
“你长我三岁又如何,你还不是得管我叫叔?”
宁襄知道宁不屈什么意思,就是用自家的笑话,替九王爷缓解尴尬,所以也跟着配合。
“叫叔又如何。我还不是比你年长。我还见过你穿开裆裤呢!”
年长就年长,居然把开裆裤都扯出来,宁不屈也来气。
“年长了不起啊!现在你管我叫叔,将来你孩子得管我叫叔祖父!你孙子得管我叫曾叔祖父。你子子孙孙都矮我一辈!”
这话呛得,饶是口舌如簧的宁襄都不知该如何接。
说完,宁不屈就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
好不容易把尴尬扯开,怎么又绕到曾祖父上去了!
祁宴面色铁青,再也没脸待下去。
这些人左一句曾祖父,右一句曾祖父,难不成自己真的变老变丑,所以小女人嫌弃了吗?
见清月没有挽留,祁宴丢下一句。
“喝完酒,早点回来!”就独自离去。
实则,偷偷躲在房顶上生闷气。
这小女人是的麻烦精,若真由得她把祸闯大了,还得自己收拾烂摊子。
从庞府接亲回来的祁慕,听说宴厅的闹剧后,很诧异。
还以为那二人是来砸场子呢,合着是来唱戏的。
“哈哈哈,曾叔祖父,笑死本王了!”
对上莫拾欲言又止的神情,祁慕的笑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