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一弯月牙,都快被他咬碎了!
乌云蔽日,羞涩得太阳都不忍打搅这甜美的画面,悄悄地躲在了云层之后,任由他们纠缠。
“祁宴,你好了没?好像要下雨了!”
祁宴浑身被汗水浸透,紧紧的抱着清月,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融进骨血里。
“别催!”
“你再快一些!”
清月闭眼,这混蛋的意志力,是真的很强。
细小的雨点,密密麻麻的落下来,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与祁宴的闷哼同一道节奏。
而屋檐下,也是合唱高歌,风光无限,满室旖旎。
终于,一声闷雷,清月瘫软在坚硬的瓦烁上。祁宴将她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轻轻安抚着。
“清清,你真好!”
清月已经筋疲力尽,一动都不想动。“下雨了,快帮我把衣裳系好!”
“好!孤再尝最后一口!”
满脸餍足的祁宴,还想卷土重来。淋着冷雨,也不放过那口肉。
“混蛋,你松口!”
清月一脚踢向他腹部,祁宴本能的躲闪。因为屋顶是斜面,两人纷纷往下坠。
“啊——”
清月尖叫一声,祁宴运功而起,稳住身子叫他抱在怀里。
怎料被雨水打湿的琉璃瓦,太滑,且才经历过柔情洗礼,有些腰酸腿软,一个不慎踩空。
噗通,噗通!
两道人雷翻滚着从屋顶上掉下来。
“啊——”
清月看到眼前交叠的两道白色身影,羞得连忙捂住双眼。
祁宴顺势将她死死地捂在怀里,密不透风的半点不让她看。
饶是祁慕药性未散,这猛地被打断,也没法再继续。
而身下的张筠芝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
毕竟清月的血酒,可比最烈的十八春还强之数十倍,而他饮了足足一杯。
不像祁宴,只是沾了两三滴。
“九王爷,你们这是何意?非要这么厚颜无耻的看本王笑话吗?”
对上鸿王啼血的眼神,祁宴有些心虚。又把清月的头,往怀里摁了摁,用外袍死死挡住她半露雪白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