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祁宴低沉迷离的嗓音,带着温热而湿润的气息,在清月耳耳畔轻轻地回荡。

渐渐的,语调越来越急促,吐词越来越模糊,最后只剩下粗重地呼吸声,在耳边一步步的贴近。

“清清,我要你!”

“不行!”清月试图推开他。虽说没打算当贞洁烈女,可还是有些抗拒。

“清清!你别听外面那些传言,孤没有不行,孤很行!”

清月气郁。“我没说你不行,我是说我不行!”

祁宴紧紧抱着她,轻声安抚着。“你不行没关系,孤慢慢教你!”

啊——清月没想到,这男人如此能狡辩。

可容不得她再解释那个不行所谓何意,就被他强势地封住了嘴唇。

清月不曾想,锁住了自己的心,却管不住自己这没出息的身子。

都怪娘亲,小时候喂的那么多秘药,导致这身躯,竟如此经不住诱惑。

殊不知,是祁宴太会了。也太拉的下脸,什么孟浪之举都做的出来。

也不知他从哪学来得那些荒唐的法子,仅仅是亲吻和不经意间的抚触,就搅得人意乱情迷,逐渐迷失在他的阵法当中。

“停!你混蛋,你不许再碰我了!”

祁宴轻笑着。“放心,清清,孤不碰你!”

“孤就亲亲你,一会儿孤就走,好不好?”

“嗯?清清!”

祁宴的嗓音,低沉而魅惑,唇齿间,还残留着醇烈的酒香。

清月感觉头脑发热,好似也有些醉了,所以身子有些发软。

祁宴顺势揽住她的纤纤细腰往红帐里面带。

在他花样百出的撩拨下,清月呼吸越来越急促,隐隐感觉浑身燥热。

“祁宴,叫人送两盆冰来好么?我好热!”

这寒冬腊月的,谁家府上会用冰?

“乖,孤帮你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