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在齐府受的委屈是永远无法被别人弥补的,齐王对她总是用强,而且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不顾及她的疼痛,甚至使用千万种手段折磨她,凌辱她,可她却不能表现出不愿,还得伪装自己以换取他的真心相待。
清儿发丝散乱,满眸猩红,她哭泣的声音渐渐变弱,直到慢慢沉静。
“王爷,清儿好多了,谢谢王爷这两日照顾我。”清儿抹了抹脸颊上的眼泪,语气平淡道。
龚王却是将她搂得更紧了,微微拧眉有丝不悦:“清儿,说好了以后唤我炎儿,我只想听你一人如此唤我。”
清儿怔愣住,炎儿是龚王的小名,只被他自己的母妃这样叫过,还从未被外人叫过,清儿有些受宠若惊,她连忙转移话题,将怀中的印鉴拿了出来。
“王…炎,炎儿,这是我从齐王那拿来的印鉴,你看看是不是?”
龚王将她稍稍放开,然后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轻轻从她手里拿过印鉴,眸中的喜悦之色掩藏不住:“这就是齐王的印鉴,辛苦清儿了!”
清儿却压低了一丝声线:“可齐王死了,有这印鉴还有何用?”
清儿离开齐府之前,其实还从沈琅身上带走了一样的东西,那便是白玉镯子,她带出来后第一时间便是按照沈琅说的将其销毁。
当时沈琅留下的不止一封血书,还有一封给她的信,信中提到的是请求清儿帮沈琅这个忙,就当还了沈琅帮她偷印鉴这份恩。
“有这印鉴当然还有用,傻清儿,这印鉴就可以坐实齐王造反的罪名,这样齐党才能彻底铲除,永绝后患。”龚王细心地为清儿解释,其实这些也是从他的幕僚口中得出的,一开始齐王死了他也很着急,但幕僚说的才让他感到重拾希望。
清儿却是对他的软话毫无反应,她一脸呆愣地睁着水灵灵的双眼,望着天花板微微出神。
“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