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沈夫人害的你,是沈夫人逼迫我下药,是沈夫人派了两名壮士带走的你。”
少卿听了大惊了一番,然后将女子的话原封不动地同东王讲了一遍。
东王幽深深邃的眼眸含着淡淡笑意:“来人将她带进来,寻名医救治,务必治好她的疯癫,这人的作用可大了。”
“是!”
今日自从得知朝安帝下令封了齐王管下的所有产业后,杨铭无疑是最伤心的,因为他最欢喜的醉仙楼被贴上了封条不说,里面的繁华景象荡然无存,冷风似乎都在嘲笑着醉仙楼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地方。
杨铭是哭着回了邀月院找浮生诉苦,他趴在桌上抽泣着,据他刚才说的醉仙楼破败的檐角,脱落的石雕,破碎的窗户,似乎都在哭泣着曾经辉煌的过去;浮生才知道醉仙楼被民众们摧成了何等模样,也别怪杨铭哭得如此伤心了。
浮生眼角压住了眼底的潋滟光华,他试着共情:“这醉仙楼倒了,还有其他楼会兴起的嘛,不急于这一时。”
杨铭像是被他的话给逗笑了,这浮兄说安慰人的话怎么如此生硬,搞笑呢。
他抬起眼眸轻瞪了一眼浮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你懂什么,这醉仙楼是最好的玩乐之所,如今倒了,再也没有哪个楼有这么供人放松了。”
浮生虽然有一瞬的语噎,但他接下来说的话却如一个老父亲对自己儿子的教诲:“这醉仙楼倒了,你也别整日想着玩乐了,想来你父亲也应当快回来了,那时他在看着你如此游手好闲,还怎么敢将这偌大的家业交给你来打理?”
杨铭最讨厌听训,他站起身子一溜烟地就跑了。
浮生却是唇角一勾,以后不想看到这碍眼的家伙就说教他一顿,自己便能立马滚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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