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茹心作羞涩状:“哎呀,这么明显的问题有什么好问的,就是秦承翊那种类型的。”

时琅:“……”

系统:“……”

原著中对于安茹心几乎没有详细的描写,就算出场也是为了阻止自家儿子和方知夏好,人设上更倾向于豪门贵妇的感觉,再加上竹马退场的时间又早,时琅是真的没想到,安茹心的内核居然会是这种热爱搞事的类型。

时琅:系统?

系统:“请不要问我,剧本真的不是这么写的。”

安茹心:“你不是要追秦承翊吗,一天到晚赶着和秦氏合作,不可能没打听出秦承翊的喜好吧?”

时琅默默咽下一口老血:“妈,您不愧是我妈。”

安茹心又扬起了衣架。

时琅双手抱头作投向状:“妈您听我解释!”

安茹心挑眉:“怎么说?”

时琅:“您可真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比起追秦承翊,果然还是把家族产业发扬光大比较容易。”

安茹心放下衣架,女王范地叉着腰,开骂:“早和你说什么了,让你换个人换个人,你就是不听,现在开心了吧,你说你这么好的条件,到哪里不吃香,非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你你你——”

时琅完全不敢回嘴,努力地让自己缩小缩小再缩小,时光上市以后,走在路上都有人称他一声时少,但不管他在外面有多嚣张有多牛逼,回到家里遇上他妈还是得怂得一批,至于原因——

家族遗传。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时父悄悄地把门推开一条缝:“老婆,你们……”

安茹心:“滚。”

门迅速合上。

时琅缩着脖子,头都不敢抬。

还好他性别男爱好男,不然以后也得是个妻管严。

房门再次被推开,时父瑟缩着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司机已经在楼下了,你们……”

一个衣架砸到门上,咣的一声巨响。

安茹心:“知道了,滚。”

时父这次是彻底不敢开门了,像个鹌鹑似的走到了楼下,看见了一众低头哈腰的小弟们,顿时又得瑟了起来。

怕老婆算什么,他儿子有出息就够了!

……

时琅还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的高级宴会。

能被邀请到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大部分人在这里只能感受到外有人天外有天,但是时琅不一样,出道即封神,不仅不用承受新贵们需要承受的压力,而且还能被一群名媛们围住敬酒。

说真的,要不是他弯得像个蚊香无药可救,说不定已经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被强行掰直了。

对于酒,时琅来者不拒,但是美人,还是算了。

系统:“抱歉在这样的时间打扰到您,请问您还记得自己的使命吗?”

时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