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渔推开门走进来，杨玄表现得很轻松，像是随口问道，“刚谈得怎么样了？”

李渔轻轻叹出一口，“苏小姐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劲。”

“嗯？怎么回事？”杨玄手腕微微一颤。

“以前跟她接触的时候，她总是精神抖擞，逻辑清晰，可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看上去特别憔悴，脸色非常差，感觉人也是恍惚的，好几次竟然还走神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会这样！”

杨玄腾一下站起身。

这个动作把李渔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大反应，连忙支吾道，“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累的吧……”

说着，连忙补充道，“杨总您放心，回头我一定找她进行反馈，让她在工作上多上点儿心，并对合同做出修改，再增加一些细节上的约束……”

“不！”

杨玄抬手打断，“把跟他们合作的合同拿一份过来。”

“杨总稍等。”

李渔很快拿了一份跟苏氏合作的合同过来，杨玄拿着笔开始在上边唰唰修改。

“就按照这个模板去改。”杨玄指着修改好的合同道。

李渔将合同拿过一看，吃惊道，“杨总，你确定要这样改吗？本来我们就已经让出最大利益了，现在这么修改，相当于把他们的工作量减轻了一半，让我们自己去挣钱……”

“李总，恕我直言，这就相当于项目我们给，活儿我们自己干了一大半，然后白白给别人送钱。”

杨玄摆手叹道，“行了，就这么着吧，尽快把这事儿办了，别让她太累。”

“嗯？”

李渔显然没听懂杨玄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

“噢，我是说让我们的人多磨练一下。”

杨玄连忙敷衍了一句，随后又跟李渔聊到公司最近资金链空缺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事儿，李渔的目光再次暗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