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抬眼再次将二女重新打量了一遍，看得出这二人虽然从小与外界隔绝，但脑子并不笨，而且骨子里也是忠义的人，不然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可是你们怎么又突然想着跟我坦白了？”杨玄淡淡道。

云雀红着眼眶，低声道，“因为主人对我们特别好，今天是我们姐妹两长这么大以来，最最开心的一天。”

“我们原以为主人会很凶，会打我们骂我们，想尽办法折磨我们，在我们身上找乐子，没想到主人会对我们那么好。”

“今天我们做了好多这辈子第一次做的事，特别特别开心，遇见这么好的主人，是我们姐妹俩的荣幸，所以我们不能以怨报德，不能做出祸害主人的事。”

“所以我们两姐妹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自己做的事向主人坦白，不管主人怎样责罚我们，哪怕杀了我们，我们两姐妹绝不会有一句怨言。”

杨玄看着一脸愧疚和诚恳的双胞胎姐妹，不禁轻轻叹息了一口。

虽然二女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对金钱也没什么概念，杨玄今天给她们花的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但杨玄很清楚，二女之所以这么感激自己，是因为她们在自己身上找到了一种叫做尊重的东西，虽然连她们自己也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个概念。

“周阿虎平时除了用语言教导你们，平时也没少打骂吧。”

杨玄叹息着问了一句，从刚才云雀的话，他大概已经猜出了几分端倪。

云雀轻轻点了点头，“让我们学东西的时候，我们要是学不好，或者说错了什么话，都会被鞭子抽，有时候还会罚我们不许吃饭不许喝水，会把我们绑起来，还会让我们脱光衣服钻进笼子关着……不过干爹说这也是为了我们好。”

草，周阿虎这老混蛋还真他妈会玩儿！

一抹怒意闪过杨玄的眼睛，闭着眼睛也能想象二女长这么大遭受过什么样的折磨。

“你俩都起来吧，坐着说话。”

杨玄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指了指前边的椅子，二女这才缓缓起身，但却没有坐下，而是并排站在杨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