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贴膏药了，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能闻出味儿来，那种味道该怎么形容呢？”

凯瑟琳摸着下巴故作沉思状，拍着桌子开口道，“对，用你们龙夏国语言来说，就是渣男的味道。”

“怪不得我早上起床就感觉空气里的味道有点不太对劲，原来是有个大渣男来了啊！”

杨玄捂着额头，苦笑道，“行了，你就别挖苦我了，当初那件事我也一直感到挺愧疚的。”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说怎么着吧，我该做点儿什么才能让你消消火气。”

“哟，没想到你还会感到愧疚啊？”

凯瑟琳故意尖着嗓子道，“我还以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呢。”

“不过你的话我可不敢相信，那天晚上你脱我衣服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一看到我就感觉找到了能陪你一辈子的人，你对我的爱就像天上的星星那样璀璨，还说要爱我一生一世。”

“当时把我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只不过我万万没想到，你这人记性不太好。”

“第二天提上裤子你就失忆了，下楼去买包烟你就给我买了好几年！”

凯瑟琳越说越激动，“我就想不通了，我哪里差了？我配不上你吗？”

“就算你要走，能不能先给我打个招呼，给我个理由，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你快别说了！”

杨玄吓出一声冷汗，连忙四下张望了一眼，还好大厅里比较吵闹，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姑奶奶，我错了，我诚心诚意的向你道歉。”

“这么着吧，我人就在这儿，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反正只要你能消气就行。”

“另外，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

“当时我看见你是第一次，就感觉挺过意不去的，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解释，所以只好偷偷溜了。”

“我以为过阵子你就淡忘了，没想到困扰了你那么久，真的很抱歉。”

杨玄说这些话的确是发自内心，因为他觉得他的确很对不起凯瑟琳。

“现在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凯瑟琳刚才发泄了一通，情绪也渐渐平缓了下来，轻轻抿了一口红酒，开口道，“我就是想知道，是我哪里配不上你吗？”

“当初你为什么不选择留下来跟我在一起，和我结婚委屈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