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恒嘴角叼着烟,靠着栏杆:“复燃个屁。”
容锦一愣。
“人家在美国……”沈向恒拦住侍从拿了杯酒,等人走了后才接着说,“比我过得丰富多了。”
容锦差点没喷酒:“不是吧?”
沈向恒没说话。
容锦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怎么自己兄弟在这苦守寒窑十八年,人家却在那里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容锦低咒一声:“我他妈就奇了怪了,论品行,论家世,论哪你哪都不差,简淮他怎么就……”
就是不惜福呢?
沈向恒将酒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差不多得了啊,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他抛弃了多少次呢。”
容锦闷笑出声:“说实话,你不如学学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无聊寂寞了就找个人解解闷,不负责,不走心,天天有人温柔解意,不也挺好?”
沈向恒撩起眼皮看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无聊?”
“……”
过分。
容锦无法理解痴情种的世界:“那你这辈子就打算为了简淮打光棍了?”
沈向恒又倒了杯酒,姿态慵懒,他看着酒杯里面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的红色液体,慢条斯理:“看心情。”
“……”
容锦感到头秃:“难不成简淮那个姘头挺难搞?你准备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