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顾葭那里本身不去关注的话,就不怎么痒,可突然焦点又回到了那里,便再也挪不开注意力了,顾葭双手立马捂住,不过发现自己捂胸的姿势很奇怪,便又拿开,说,“你别碰,这似乎过敏了,你有没有什么清凉的药膏?”
陆玉山眸色沉沉的看着顾葭胸口那一片抓痕和极似浅浅吻痕的红斑,说:“我来当你的药膏不好吗?”
“嗯?”顾葭犹豫了一下,最终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来之前我还在拆礼物,我想拆了礼物再让你来当药膏。”
“为什么?”陆玉山无奈,一般都这个时候了,谁还能想到其他的事情?也就顾葭非常不在状态,说要拆礼物,估计拆的是顾无忌给他的礼物吧。
“是无忌给我的嘛。”顾葭笑,“而且我猜你可能需要的时间也比较久,我给你十分钟回去换衣裳,洗个澡,不然我不会让你上床的。”
陆玉山就想抹掉那个江入梦的痕迹,结果需要做的准备还真不少。
他没得办法,说:“我若是不去换衣服,不洗澡你会打我吗?”
顾葭摇头:“我打你做什么?顶多讨厌你。”
陆玉山实在是忍不住了,笑道:“你不会讨厌我的。”说罢干脆的按住顾葭的手,把人控制住,然后欺身上去就对着被别人碰过的地方盖上自己的印记。
亮着昏黄灯光的下,有两个叠在一起的影子连成一片。
影子扭动着,可见到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最先很抗拒,随后又慢慢圈住另一个人的头,不放另一个人离开,于是另一个人从喉间发出笑声,低低地,十分温柔。
“不是说讨厌吗?”
顾葭一巴掌拍在陆玉山的背上,羞恼之意溢于言表,声音趾高气昂居高临下:“继续。”
“这么喜欢可怎么办啊?你以后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翻墙去我的房间要我亲亲你?”
顾葭这回不打陆玉山了,想来这人皮糙肉厚不怕疼,便该打为掐,拧着陆玉山胸口的按钮便使劲儿的掐扭了一下。
陆老板还是不为所动,说:“你掐的还不够狠。”他感知疼痛的神经一直很少,几乎是没有痛觉,才会做些在别人看来能疼死过去的狠事。
“你废话真多!”顾葭一把抱住陆玉山,企图将人闷死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