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人立马忍住,憋的满面通红。
“很好,我王燃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虽然不知道你说的都是什么屁话,但还是要解释一番,好让大家明白我也是清白的,首先你父亲是巡捕打死的,我们可都是受害者,要找事儿就自己去巡捕衙门去。第二你姐姐的事情关我屁事,就那个叫元宝的在江老板‘行在’搓背的丫头?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而且贵人杰贵老大也正好在医院躺着,你要找找他去,别在我跟前哭天抹泪,别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那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对你可没兴趣。”王燃说着,拍了拍泪人的脸,“你姐姐倒是很漂亮,现在是也躺在哪儿吗?带我过去看看,好歹给我搓过澡,一会儿我帮你姐姐存个五百块医药费,不用还了。”
泪人元豪听见王燃的话,立马不哭了,好像马上就要死了的人瞬间又被塞了十年寿命,爬起来就能下地干活,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王燃便摆摆手,让保镖松开对元豪的桎梏,道:“走吧,带路。”
元豪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屁颠屁颠的走到前面,指着陈传家和白可行站着的门口,说:“就、就这里。”
王燃瞅过去,‘哟’了一声,笑道:“陈少爷,真是巧。”
陈传家微微颔首:“是很巧。”
“陈少爷咋没和顾小三一块儿?他人呢?”王燃站在门口好像不怎么着急去看里面几乎成了废人的元宝姑娘,“对了对了,晚上不如一块儿去歌舞厅?你是小三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了,这片儿我熟……”
‘熟’这个字刚说完,就又眼睛一亮,好像看见了什么稀奇古怪玩意儿的笑起来,说:“这不是白可行嘛?你啥时候回来的?我以为你被放逐到天津后就永远都回不来了。”
白可行和这位王小姐不大熟悉,但曾经好歹是一个圈子里的富贵人物,都是出了名的敢闯祸,所以经常有些人把他们放在一块儿比较。
年轻时候的白可行白二少十分不满和一个小女子放在一块儿相提并论,直到某天听说这位小女子搞了一个总长的姨太太,把人给搞得要和她私奔,白二少不得不服。
许久没见,这位王小姐已然成了王少爷,走到哪儿都是男人打扮,玩的、用的、喜好也同一般男人无异,如今光看外表也看不出什么女扮男装的尴尬,能说是一位比较矮点儿、模样阴柔点儿的男人了。
“怎么,我回来你还要鞭炮齐鸣给我整一个车队欢迎不成?”白二少挑眉,早已完全没把王燃当个女人了。
王燃拍了拍白二少的肩膀,说:“这也不是不行,我能给顾小三做欢迎会,你顺带沾沾他的光哈哈。”
白可行慢慢挥开这人的手:“得了,小葭现在家里一团乱你不知道?别成天叫他出来玩,他现在和你那些狐朋狗友玩不到一块儿去。”
王燃没在意,径直走进去,期间多看了一眼陈传宝,然后才走到元宝的病床前,‘啧啧’了两声,说:“这真是祸不单行,元宝,你爹不是疯了吗?疯了好几年今日终于是跑出来杀人,结果被巡捕房的枪毙了,你又成了这个样子,你弟弟元豪现在出了念书什么都不会,真是祸不单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