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站在原地看着江湛的戏,淡定地配合道:“我可以解释。”
江湛捂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柏天衡笑,抬手要去收拾江湛,江湛自己也笑死了,挥开柏天衡的宽袖,边退边道:“我的戏路是不是挺宽的。”
柏天衡靠近:“才演了几天戏就开始当戏精。”
两人在角落里笑闹了几个来回,点到为止,没再接着玩笑,毕竟是上班的地方,人多眼杂。
重新站定,江湛看了眼柏天衡的身上的古装,说:“你这衣服穿起来麻烦,脱起来是不是也很麻烦?”
柏天衡转头:“找机会让你脱脱看?”
“……”
江湛悄无声息地蹬了他一脚,柏天衡站着让他蹬,轻哼着笑了一声,在没人注意的这个角落里,故意在江湛眼前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江湛低声道:“行了吧你。”
柏天衡没说话,目光看着远处,眼底浮着笑。
江湛杀青的当天晚上,柏天衡弄了一套古装回来,是他在剧组穿过的一套戏服。
衣服穿上身,就敞开双臂,示意来脱。
江湛笑倒在沙发上,喷他:“柏天衡!你要脸吗?”
柏天衡站在原地,淡定道:“快点。”
江湛从沙发上起来,趴在沙发靠背上,下巴垫着胳膊,刚笑过的面孔上带着润亮的光,坐着看了柏天衡一会儿。
某些男人神情磊落:来脱。
姿态也磊落:来脱。
这么大方、任由随意的样子……
江湛倏地起身,豹子似的冲过去,把人按在柜子前,逼近:“你说的啊。”
柏天衡鼓励的眼神带着钩子:“嗯,我说的。”
江湛动手。
好好脱是不可能的,就是扯,腰带扯开,盘扣、暗扣扯掉几个,外袍、中衣松松垮垮。
反正有人全身上下写着:你来。
江湛就真的来了。
手往袍子里探,眼睛眯起来盯着面前的男人看。
柏天衡稳得像座山,一动不动,问他:“好脱吗?”
江湛凑近,气息交汇:“是不太好脱。”
柏天衡低头吻他,全是劲儿,江湛呼吸变重的瞬间,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刚把手从层层叠叠的衣服里拿出来,一个翻身,人被抵到了柜子上。
柏天衡在他身后:“没点安全意识,男人的衣服能随便脱?”
“……”江湛心服口服,暗暗用力对抗:“这是什么情趣?”
柏天衡不给他机会翻身,嫌衣服上的装饰物膈人,把江湛没扯掉的腰带拽开,没了束缚的长袍从后面罩在江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