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竹的假期如此漫长,何况那个假期又是要出海。
冷老越来越上心让冷竹接班的事,或许也是老三冷逸有点叛逆,本来不想让他学着大哥去部队的,可他闹腾着就是要去。
老大冷杉原来想退伍回来接班,可冷老又想让他继续在部队里。反正冷家是一团乱麻,以至于冷老怎么都觉着这冷竹是最听话的一个,就想着让他快点上手,能给自己分担公事。
其实这就是最开始的矛盾所在,冷家三兄弟,只有老大冷杉是冷老原配夫人所生,然而这原配在冷老起家的过程中去了,于是冷老就娶了冷竹的母亲。
冷竹的母亲跟着冷老没多久,便不知去向。
这个不知去向有太多说法,山槐听说过以及觉得可信度高的有两个。一个是说她在外面偷了人,给冷老毙了。二是说她犯了大错误,好像是勾结了隔壁国家的什么人,给冷老驱赶到国外,没能再回来。
但无论如何,这个女人也不见了。
而冷逸呢,则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
听闻是个女仆的孩子,但到底是哪个女仆,或者是冷老的什么情妇所生,没人知道。反正自从见到冷逸开始,这小孩子就是给家里的保姆带着。
所以三兄弟是同父异母。
这样的矛盾放在普通人家或许还能化解,然而放到家大业大的冷家,就是和分财产和管家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让三个孩子根本做不成兄弟。
而冷老偏爱冷竹,也自然让这个大公子冷杉浑身不舒坦。
不过山槐没有机会随身跟着冷老,这些传言他也只是听一听就过去。
只是当他们又上了船,冷竹却还像原来一样往他的被窝钻时,山槐就不乐意了。
冷竹就是这样,总能把山槐的所有冷静都打乱。那段日子山槐真是茶不思饭不想,就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冷竹不喜欢他。所以冷竹一掀被子,山槐就赶紧把他推开。
但冷竹怎么会罢手,他硬是挤进了这小小的单人床板上,抱着山槐的腰缩在他怀里,再拉过被子盖。
冷竹说山槐哥你怎么这样,以前你敢抱我,现在就不敢了,怎么,我那么让你恶心。
山槐说不是恶心,你咋就那么不听话。
冷竹无所谓,他就是抱着山槐,在他怀里睡。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冷竹就凑到山槐的脖子上亲。山槐给弄醒了,翻身时候碰着冷竹下体,那是硬得和钢棒似的。他夹着山槐的腿,膝盖就在山槐那处若有似无地蹭。
山槐抓住了他的手让他安分点,但居然自己也硬了。也不知道是真心里对冷竹有点什么想法,还是小公子香喷喷的让他闻着舒服。
这一硬起来他可是相当尴尬。
冷竹似乎也得了鼓励一样,挣脱了山槐的手,握住了对方那一处。
那天晚上山槐和冷竹都没说话,然而山槐也没有拒绝冷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冷竹摸着对方,自己也套弄着,直到山槐释放在冷竹的手里,再听着冷竹轻声呻吟,自己也到了高潮。
冷竹事后抱紧了山槐,他们就这样睡了一夜。
只有山槐在第二天起来,当冷竹还想从后面抱着他时,再次告诉冷竹——“这是不对的,小冷,这……这不对。”
第8章
山槐似乎总喜欢说这句话。
“事情不是这么做,你这样做不对。”山槐听完冷竹的话,压低了声音,“不是按规矩办事。”
冷竹盯着山槐,笑了,他说松品按规矩办事了吗,冷杉按规矩办事了吗?凭什么我就要按照规矩办事。
听到客厅有响动,两人暂时停止了谈话,向门口看去。然而那响动似乎是拿起酒瓶的声音,冷竹扬了扬他没收的枪,示意山槐。
山槐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