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行川默许了时栖的小动作,并在贴完后,恶劣地用拇指抵着小点按压:“拍的时候别掉了。”
时栖咬着牙点头,变成一只低声呜咽的小奶狗。
“旗袍。”宫行川的语气接近于命令。
时栖在黑暗中脱下裤子,只穿一条内裤,抱着胳膊微喘。
却看见宫行川的身形矮了下去。
“叔叔?”时栖被吓住了,猛地伸手,只摸到宫行川的头发。
“把腿抬起来。”宫行川自然地半跪在他身旁,示意他将腿伸进旗袍里。
“叔叔……”时栖颤抖着闭上眼,将腿伸进去,然后飞速地穿上旗袍。
宫行川没打算如此简单地放过他。
灼热的手顺着时栖的脚踝温柔地攀上来,撩起他的裙角,在修长的双腿上流连忘返,最后准确地勾住了内裤的边缘。
“不穿,嗯?”
时栖摇摇欲坠:“嗯……嗯不穿。”
凉意席卷而来。
这回他控制不住了,抠着宫行川的手臂惊叫。
“小栖?”宫行川把那片布料叠好,收起,温柔地揉他的头,“不行,今天就不拍了。”
“要拍的……”时栖喃喃,“一定要拍的。”
于是宫行川就没那么温柔了。
时栖顾不上那么多。之前拍定妆照的时候,他也感受过“真空”,可在宫行川面前真空,还是头一回。
他的身体迅速有了反应。
“小栖?”宫行川又喊了一声。
时栖不敢开口。
宫行川犹豫片刻,觉得他的状态不太对,伸出手,试图揽着腰将他带进怀里。
“别碰我!”
恶寒仿佛冬眠的蛇,在那一刹那复苏。时栖的抗拒前所未有地强烈,他推开了宫行川,踉跄着后退,最终狼狈地栽进了装满衣服的衣篓。
下一秒,灯亮了。
宫行川在刺眼的光里将他拉起来,冷冷地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顿。
“我就这么让你恶心?”
时栖站在原地,眼角悬着未干的泪。
他摇头,对着早已走远的人影回答:“不是的……不是的……”
时栖蹲下来,抱住双臂,浑身颤抖。
*
Ryan找到时栖的时候,他已经换好了旗袍,孤零零地坐在窗台边,手旁搁着叠好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