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短促地惊叫起来,双腿猛地绷直,踩着水花胡乱扑腾着,继而抖如筛糠,毫无廉耻地抓住宫行川肿胀的下身,贪婪地撸动:“叔叔……叔叔!”
一条即将干涸的鱼在玻璃罩子里挣扎,对着玻璃缸外的波涛汹涌,垂涎欲滴。
宫行川差点搂不住他,只能用力对着柔软的臀瓣来了一巴掌。
啪——!
柔软的臀肉泛起欲浪。
时栖愣住了,宫行川也愣住了。
他瞪圆了通红的眼睛,眼角的水痕仿佛欲滴的泪。
宫行川扶着时栖的腰,大手在丰满的臀瓣边温柔地滑动。
片刻过后,淋浴房里传来小声的抽泣,还有宫行川沉沉的笑声。
“笑什么?”时栖挺着腰,拼命把叔叔往花洒下拉,试图冲掉自己射到人家身上的痕迹。
“打一下就不行了?”宫行川扶住他颤抖的手臂,又去揉刚软下去的时小栖。
时栖想要躲,却无处可藏。
他在狭窄的浴室里,被逼到角落,宫行川的腿顶开了他试图并拢的膝盖,刚疲软下去的时小栖再次站了起来。
太丢人了,他羞恼地咬住下唇,决定不再看叔叔,眼不见心不烦。
宫行川可不在乎时栖在纠结什么。
他沾着水的睫毛在颤抖,白皙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红,脖颈上遍布吻痕,太容易激起男人的侵犯欲了。
宫行川抱着时栖站在花洒下,仔仔细细地帮他清洗身体。
水汽蒸腾,时栖含情的眸子汇聚了零星的光。
他凝望着宫行川,欲拒还迎。
那双动人的眸子里,只映出了宫行川一个人的身影。
情欲变成了凶残的猛兽,用锋利的爪子抓挠着他们俩的神志。宫行川想把时栖压在浴室的墙上,直接插进去,再用吻堵住他所有的惊呼。
可是宫行川不忍。
三年过去了,沉重的思念束缚了男人的手脚,让他在对待时栖的事情上,格外谨慎。
于是宫行川下身硬得发胀,依旧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时栖说话:“想要什么味道的套?”
时栖用气音回答:“叔叔味儿的。”
“不戴?”
“不戴的都是渣男。”他又说。
宫行川失笑,手指在时栖翘挺的臀瓣间游走,时不时探进股缝,按压柔软的小口:“在哪儿看的这些东西?”
时栖撅着屁股,大口大口喘息:“微……微博。”
“嗯。”
“同……同人文。”他心虚地压低了声线,“做爱不戴套的都是渣男。”
“……”
“叔叔,你……你是渣男吗?”时栖被手指欺负得快要迷糊了,双腿抬起,缠住了宫行川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