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想忍?”
的确不需要忍了。
宫行川俯身将时栖压在身下,这具刚洗完澡的身体散发着朝气蓬勃的热气,他们贴在一起的时候,还发出了隐隐的战栗。
时栖在害怕。
宫行川吻住他的唇,既好笑于时栖的色厉内荏,又心疼于他藏起的恐惧。
“想要什么,告诉我。”宫行川托住了时栖的后颈。
“要……要叔叔。”
宫行川顺着他的下唇吻到脖颈,又从脖颈吻到胸口鲜红的乳粒。
时栖猛地一抖,双腿缠在宫行川腰间,难耐地喘了口气。
会和第一次一样疼,他想。
倒不是宫行川不温柔,而是两个男人在床上,永远逃不开力量的较量,哪怕是只喜欢处于下位的时栖,情动时,依旧会选择撕咬来宣泄心中的感情。
宫行川亦然。
你没法强迫一个忍耐许久的男人,在最后的时刻保持理智。
所以时栖并不生气宫行川弄疼自己,他只是有些害怕。
宫行川察觉到了时栖的退缩。
他把他按在怀里,忍笑道:“点火了还想不负责?”
说话间,修长的手指就已经顺着股缝,滑进了濡湿的穴口。
滑腻的触感轰然炸裂,异物刺入的钝痛因为心理作用无限放大。时栖挤出一滴泪,认命了:“进来吧。”
回应他的,是宫行川无奈的叹息。
时栖泪眼婆娑地望过去,正瞧见宫行川拧开一盒膏体,往他股间抹。
润滑剂很快融成了液体,淌进了濡湿的穴口。
时栖不禁呻吟起来,双腿绞紧,躺在床上面红耳赤地喘息。
灯火昏黄,窗帘在夜风中鼓成细碎的波浪。
宫行川赤裸着上身,腰间搭着微湿的毛巾,专注地替时栖润滑,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雪白的腿根间来回滑动,带出细长的银丝。
时栖的喘息越来越黏稠,眼神也渐渐迷离。
温热的液体从股间涌出,混着润滑剂,从股缝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宫行川的呼吸也染上了明显的热潮。
被润滑剂滋润的小口微微翕动,粉嫩的色泽引诱着人进一步探索。
时栖耐力不好,只手指就已经忍不住,更何况在浴室里已经射过一发,此刻颤抖着握住宫行川的手腕,祈求地凑过去:“给我。”
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时栖也是这副样子——疼到痉挛,还是会含着满眼的泪,不肯停。
“就这么喜欢我啊?”那时宫行川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三年后的宫行川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时栖闭上眼睛,任凭泪水从眼角跌落。
“嗯。”他挺起腰,分开双腿,让叔叔更好地为自己做扩张。
两根手指插进去,小小的穴道吃痛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