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戏子冷笑一下,另一只手也伸过去,飞快地将赖二的脖子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赖二发出沉闷的一声哀鸣,随即便合上眼睛了。
他一松手,赖二就瘫倒在椅子上,头搁在桌上,像是睡死了一般。
戏子从怀里掏出白帕子,擦擦手,扔在赖二脸上:“从前你奸淫了不少少年郎,今日折在这里,死的不冤。”
随后,他摸了摸赖二的腰间,拿到一串钥匙,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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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野喝空最后一瓶酒的时候,天已经是有些昏暗的深色了。
顾芳菲虽然没怎么喝,然而已经显出了一点疲态。
按规矩,一会儿放过了烟花,送了客人,就要去祠堂祭祖。
袁森大腹便便地站起来,拱拱手:“各位先吃着喝着玩着,我先回房换件衣裳,一会儿就来!”
众人纷纷点头笑送。
袁野走上来,道:“爸,你喝得多了些,多找几个人送你回房吧。”
“不用不用,我还清醒着呢!”
这时,一直很安静的袁老太太也发话了:“既喝了酒,就别逞能,万一给小野出丑了怎么好?”
这话虽然是埋怨,但也出于关心,袁森多年未听到自己母亲的叮嘱,自然不敢不从,于是点了两个家丁扶自己回房。
看着袁森走得歪歪斜斜的路子,袁野多看了两眼,就又被客人拉走了。
酒劲儿上头的人便觉得路子走得特别远,袁森醉眼迷离,只跟着搀扶他的家丁走。过了回廊,进了后院,穿过亭子,到了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