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给?那不管她给多少,我给你三……不,三十倍!你同意的话,现在就上床。”

青年抿着唇,一脸纠结,好一会才开口:“我爸是你亲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还挺入戏这家伙,傅雪深有点烦了:“五十万,你就说上不上吧。”

青年似乎挺缺钱,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点头了,只是在脱掉衣服后,他看着傅雪深又问了一句:“要插入吗?”

这他妈不是废话吗,不插你老子何必花五十万!

青年又纠结了,傅雪深伸手要将人推倒,青年挡开他的手,扶着傅雪深靠躺在堆叠的被子上:“我来吧。”

这一听有钱态度就变了,果然这些人都一样。

傅雪深在心里冷笑,随即大大方方叉开腿,躺那儿等人伺候。

青年先用手摸,摸了好久,傅雪深急了:“你倒是张嘴啊。”

话音刚落,床头电话响了,傅雪深抓过手机正要按断,冷不丁瞅到来电显示,吓一跳。这女人打电话来干什么?肯定是想争夺遗产!

他接起来,冷冷问电话那头的女人:“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通知你一下,我儿子去找你了,你给我好生照看着,他要出点什么事老娘杀你全家!还有,傅雪深我警告你,别打我儿子主意,你要敢把我儿子带坏,我不杀你,我阉了你!”

啪嗒,手机掉了。

“叔叔?”见傅雪深接个电话下面都软了,青年疑惑地叫了他一声。

“你,你妈叫什么名字?”

“我妈?叫凤琴,怎么了?”

傅雪深两眼一黑,青年上前扶住他,担忧道:“叔叔,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我没事,没事,没事……”傅雪深伸手推他胸膛,当然推不动,青年握住他的手,问:“那还插入吗?”

傅雪深彻底软倒,还插什么插啊,我哪敢插你,你他妈插死我得了。

最后谁也没插成。

傅雪深狼狈地从床上滚下来,命令青年去洗澡,青年说:“我洗过了。”

“再洗一遍!”傅雪深裹紧浴袍,一手扶住额头,没敢与青年对视,“特别是右手,多洗几遍。”

青年没问为什么,“哦”一声,进了浴室。

傅雪深火速逃离卧室,到客厅,拿手机给小情人打电话。

青年又洗了一次澡,这次用的时间久些,等他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卧室里没了他叔叔的踪影,青年擦着头发出去,在客厅里见着了傅雪深,对方换了身居家服,坐在沙发里喝酒。

青年走到他边上,作势要落座,被傅雪深制止了,傅雪深指指对面,对青年说:“坐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