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过去。”
他们这些帮老板介绍“私货”的人总要多长几个心眼。货主安全,看货的人也安全。
乔冬欢点点头。反正他来就是来当“顾问”的。别的事不归他管,他也不想参与。
“价格就按我们事先说好的给。”
“那当然。你是行家嘛!”
乔冬欢不干之后,老周也找了几个“看车”的帮他的几个雇主看过货。水平远不如乔冬欢。好几次都看走了眼。害他丢
了几个大客户。
他有私心想长期和乔冬欢保持合作关系。忍不住游说他。
“其实现在华国ZF对走私这块看得不太严。你不如趁着这几年形势还宽松,跟着我再干上几年,捞一笔钱。也省得你天
天守着你的那破车行赚那块一块八毛的小钱。而且我上头这位来头不小,很能搞得定。”
乔冬欢板着脸,“不用。我只做这一次。”
“你啊!”老周摇头,“还是这么固执。”
“我住哪儿?”
“行吧。合作的事下回再说。地方有点乱,你将近一晚上啊!”
老周使了个眼色,手下的小弟就带着乔冬欢去了他住的房间。
剩下的几个跟着老周的兄弟看着乔冬欢一脸傲气。老大都这么苦口婆心的劝他,他还是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忍不住替
老周抱不平。
“什么来头啊?我看这人吊得很嘛!”
老周拍拍他,语重心长的说,“你可别惹他。”
也不知道老周从哪里搞来这个农家小院。二楼的房间里,一张小床,还放了个老式的五斗橱。
上面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女孩的扎头绳、不知道放什么的缺了一个口的罐子……还有个破布娃娃又旧又脏,已经看
不出原来的颜色。放在那里直愣愣的瞪着人。
灯光又昏黄又暗,看起来很有几分恐怖片的诡异气氛。
床上的被褥硬梆梆的闻着还有股奇怪的味道。乔冬欢赶了一整天的路,身心俱疲。却也不愿意盖这床被褥睡觉。
只能忍着恶心连衣服一起倒在这张不知道谁睡过的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发黄发黑的纱账。
为了赚钱,他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老周说让他眼着他走私赚钱。他要是知道他在绅城老弄堂有多少房产大概是无论如何说不出来这句话的。
可即使到了今时今日,他睡着这臭哄哄的床上,明明恶心得要死。可是乔冬欢居然也一点也不后悔把那些钱给了贺政。
贺政!只是想到这两个字。乔冬欢的心就像被人拿刀子挖一块似的,抽抽的痛着。
从他家离开这么久时间,贺政一次电话也没打过来。反而是胖子二十四小时夺命连环的一直在找他。还有丁健康也打了
不知道多少电话过来。
乔冬欢一个也没接,直接把手机关了机。
看来那钻在钱眼里的混账是真的铁了心要和他分手了。连个表面功夫的挽留也不肯做。真是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