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有特权,江培衡笑道:“就贴在左眼皮上方的位置吧。”
于是第二盘开局,秦笙看到其余三人都变成了独眼龙,他想到自己也会贴一脸,笑容顿时一僵。他坐上牌桌,幸运之神似乎跟着坐在他的肩头,没两分钟秦笙就摸到了大小Joker。
这是没洗好吧?他暗想。
顺时针跟牌,江培衡坐在秦笙上手的位置,话少,但出牌速度最快。秦笙为了不拆手中的同花顺,犹豫中错过了两轮,眼看手里屯的牌销不出去了。
“王炸是什么都可以炸的么?”秦笙问完直接看向江培衡。
“……”三人组脸上同时闪过羡慕的神色,真是实诚地亮牌啊。
“是。”江培衡把头偏过头,“不过,还是拆开使用比较好。”
“噢那我先不要。”秦笙很自然地听从了意见。
上一局输下场的宁野心想,那也得轮到跟单张的牌才有用啊。他绕到所有人背后看了一圈,江培衡用一对A从马汀手中接过主动权,这人明明可以把总数最小的顺子打出去,却开始扔单牌……
还是一张接近最小的4!
女编剧捂着嘴笑:“两位老师私下关系也很好啊。”
“输了输了……”马汀念叨着。
秦笙看了看手里的牌,这下只要不停扔单张,然后再把同花顺压底就好。他出师大捷,吸了一口已经见底的饮料,站起身给马汀还有女编剧额头贴上对称的纸条。江培衡坐在他右手边,离得最近,但他偏要最后一个光顾。
“他们眼睛都被挡住了,要公平一点……”秦笙的声音很愉快,轻轻按到江培衡左眼球上的时候,指尖一勾,抹走一些温度。
“靠那现在不是我最危险?”宁野一局剩的牌是大家的两三倍。
“原来还挺简单的。”秦笙笑容满面地坐下。
第四局马汀跟着女编剧的步伐失败了,他特别想盘问某位不下场的常胜将军,“你是在算牌吗?”
江培衡摇摇头,“没有,就是运气比较好。”
又在装。秦笙低头摸牌,鼻头皱在一起,明显是在腹诽些什么。女编剧观察他的小动作很久了,这时眼睛瞄到摆在一边计分用的纸条。“啊!一张牌算一分的话,马汀你已经输了60多分了!”
“好,随便你们问。”马汀霸气地接受惩罚。情况比较特殊,他们不可能外出,更不可能惊动组里的人。
“谁要听你的真心话。”宁野性子直,“当然是大冒险!在房间里面找个人表白吧。”
看到马汀瞬间蔫坏的表情,秦笙笑着靠了靠江培衡的肩。他们获胜的四人拿着不同花色的牌,马汀抽到什么花色,就对着手持同样花色的人表白。
“要带名字,要有文采!要直视对方的眼睛,允许超过140个字!”
然而马汀会背诗,对着女编剧背了半首,蒙混过关。
秦笙心神突然恍惚了一下,如果是他或者江培衡被抽中这种惩罚。不,江培衡肯定不会输,顶多当那个被表白的。
女编剧笑着建议:“提前说好啊,下个输家要和人共啃一根pokky。”
江培衡听到的瞬间皱了皱眉。
“你怎么什么都带?”
“录制前烤了还没吃,就带出来了嘛。”
重新开始新一轮的胜负,秦笙不着痕迹地打量大家输掉的分数……很接近啊。一盘之后,他佯装无奈地丢掉手里大把的牌。坐在他对面的江培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秦笙尽量镇定地站起身。
“哇哦,轮到秦老师受罚了!”女编剧盯着秦笙微微泛红的脸。
直接接受显得太期待,不够矜持。秦笙苦笑道:“干脆清空计分,再来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