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浅颂点点头,“我觉得这就是我啊,除了没有帮你放羊,唱歌一般般,没有什么差别。”
差别大了好吗?
温朝安忍住没说,笑着问:“那你初中的时候什么择偶标准?”
“温朝安呗,”陆浅颂揉揉他的脸颊,“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就是我择偶标准。”
“哄我啊?”
“没哄你,真的。”
陆浅颂确实没哄他,温朝安就是他的标准,和他小时候春梦梦见的虚无缥缈的男友一样又软又甜。所以陆浅颂老早就知道自己性向,初中的时候也没有温朝安那么悠闲,全用去和他爸冷战了。
陆浅颂和沈青湖两个人算是同病相怜,初二夏天那年就时常一起出去吃烤串,你一口我一口,自觉的少年老成,好像沧桑得要命,正在抗争的不是他们爸,而是命运。
陆浅颂也常去沈青湖家里,总是见得到沈青叶,说起来还是叶子姐姐第一个问陆浅颂长大要娶什么样的老婆。
那时候大家都觉得陆浅颂奇怪,所以沈青叶这么问的时候,他又惊讶又开心,坐在地上拿着冰棍小声说:“其实我还没想好,但是我就是做了一个梦……”
陆浅颂在空调房里也觉得热,脸蛋红红的,春梦可不是什么可以张扬的事,可他还是告诉沈青叶了。
小孩子的叙述没有多露骨,沈青叶也忍着笑:“姐姐听懂啦,你喜欢温柔听话的,小媳妇一样的。”
“才不是!”陆浅颂气得差点把冰棍丢掉了,“男生!男生!才不是什么小媳妇!他是很可爱又勇敢,学习特别特别好,我一看就很喜欢的男生!”
“好的好的,”沈青叶忍不住摸他的头,“小颂你也可爱,可爱死了。”
就因为沈青叶这么说被沈青湖听到了,两个男孩子还闹了几天别扭,后来互请冰棍而和好。
陆浅颂是没胡说,温朝安听得正开心,突然听到门口一阵窸窸窣窣,他心里已有预感,果然狗爪子就开始挠门。
酷仔也是只奇怪的狗,熬夜吃饭第一名,清早挠门它最行。好在酷仔知道两个主人通常不会在十一点之前醒来,所以挠门也不会太早。
陆浅颂去开门,金毛比刚买回来大了一倍,已经是只七个月的小狗狗了,尾巴摇出火花似的,小嘴一咧对着陆浅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