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语气不善:“你凭什么管我?”
说话间顾深已经走到沈渔面前,危险的气息也一瞬间浓烈起来:“傅清寒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不管你谁管你?”
沈渔仿佛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出声:“顾深,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你他妈充其量就是我们沈家的一条狗,也敢在我面前狂吠?管我?你配吗?”
顾深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极点,厉声喝断沈渔:“我是为你好!”
“气死我爸、逼死我哥、把我绑死在星辰,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好?放屁!你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闭嘴!”顾深抬手。
沈渔眼疾手快躲开他伸向自己脖子的手,同时猛地扯开身旁消防箱的门,往顾深头上重重砸去。
哗啦一声,玻璃门碎了一地,顾深头上被划破,霎时流出血来。
然而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用力抓住沈渔的胳膊,将他制住:“我有话跟你说!”
“滚开!”
电梯“叮”一声打开了门,两人谁也没注意。
傅清寒的声音冷不丁响起:“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他声音低沉,暗含三分怒意。
顾深一怔,沈渔趁机挣脱开他。
傅清寒三步并做两步快步上前,将沈渔护在身后。瞧见他身上的血迹,傅清寒拧起眉头:“受伤了?”
沈渔摇摇头:“是他的血。”
傅清寒抬头,望见顾深头上的血、被撞坏的消防箱门,以及满地玻璃,心中大概勾勒出刚才的情形。
“需要报警吗?”傅清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