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华找了个更加隐蔽的角落,压低了声音对沈渔说:“我今天去找副总提解约的事,路过顾总办公室,听见他正在发火。”

沈渔嗤笑:“可能是憋坏了吧,给他找几个人泄泻火就好了。”

“跟你说认真的。办公室外人来人往,我听见的不多。但他提到了你,还问郁松是不是他太宠你了,你才这么嚣张?你今天别来,免得撞他枪口上。”

沈渔都被气笑了:“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温云华对他们之间的纠葛不清楚,认真的为沈渔分析:“这些年也没听顾总有什么绯闻,他应该还算洁身自好。我瞧他挺喜欢你的,你也不要总是仗着他的喜欢就为所欲为。再深的喜欢,总有用完的一天,你也该为自己早做打算。”

沈渔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外人不知道内情的,大概都会和温云华一个想法。

他不怪温云华,反而还很感激他为自己着想:“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我。顾深不是喜欢我,他是有事求我。”

温云华没多想,玩笑道:“求你爱他吗?”

沈渔笑了笑:“那他还是去做梦吧。对了,你解约的事怎么样?”

提起这个,温云华高兴的眉飞色舞:“都妥了,合约期一到就走。等哥哥成名了,带你装逼带你飞。”

“成啊,先祝福你啦。”沈渔跟他说了恭喜,温云华要去准备下一场戏,没说几句就匆匆挂断电话。

沈渔从不请假,有事没法去公司,就直接翘班。反正再少一个月两千的生活费总得给他,不然顾深就得看着他饿死。他死了,顾深的富贵梦也就要醒了。

他瞧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居然已经是下午2点多。床上只有他一人,另一半残留着些许温度,不知道傅清寒是什么时候走的。

沈渔打着哈欠起身,捡起衣服摸了摸口袋,心想傅清寒会不会报复他,也留下个一两千块钱给他“买补品”。

口袋里空空荡荡,沈渔还有些失望,这个月一天三顿都得吃公司的了。

他哈欠连天的去浴室洗澡,换好衣服出来时,发现傅清寒就在客厅。

“你怎么在这里?”沈渔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