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忍不住惊叹:“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傅清寒挂在他腰间的手稍稍收紧,星眸璀璨:“事关你,我只恨自己不是全知全能。”

沈渔的耳朵尖忽然红了一下。

妈耶,老男人说起情话来,真是甜的要命。

其余人只当没听到,警察跟傅清寒了解详情后,立刻又去组织对易通的突审。

天蒙蒙亮,众人便都散了。

临走前,贝开怀老泪纵横的拉住沈渔:“渔啊,老哥身家性命都在这部剧上,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先走啊……”

沈渔很嫌弃:“别说的好像我要死了一样。”

“是我说错了,你千万不能抛弃剧组,不然我就要死了……”

“放心吧,这戏我拍到底。有了易通做例子,就算还有人想动我,也得先掂量掂量了。”

贝开怀觉得他话中有话,但又不知道点在哪里。等他回神时,沈渔已经坐上傅清寒的车离开。

“害怕吗?”傅清寒问。

这问题见到沈渔的时候他就想问,但看沈渔似乎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又忍住了。

可刚刚看见沈渔对自己还活着都那般庆幸时,傅清寒便忍不住了。

沈渔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道:“那么一瞬害怕过。后来想想我都没被伤到,再担惊受怕的不是让他更开心?就又不害怕了。更何况我死了,也不知道有人得多伤心。”

他活着,顾深才有机会真正掌控整个星辰。他要死了,顾深多年筹谋一场空,估计得哭。

一想起他那没出息的样,沈渔就觉得痛快。